“哦,这下有些明白了,可过去没有电灯呢?”陈洪权依旧纳闷。
“它可能是从国外来的,没有灯座,只能算半件古董,这是缺陷,专配底座应该很精美,或者纯银,或是镀金。”何青屏指着底部,“孔如梅花,要配灯座,非常困难,工艺难度很大。”
“这样啊,那我们抓紧,你开价吧。”陈洪权明白他的意思,想把它说成中看不中用。
“行,就不客气了。”何青屏瞟一眼小洁,见她蹲那痴痴凝望,“1万。”
“兄弟,太低了吧,这么大的水晶。”陈洪权从地上爬起来。
“那你还价。”何青屏耸耸肩。
陈洪权看一眼中年人,急得直跺脚:“怎么都不能低于3万!”
何青屏用烟头在地上来回画,猛地抬头看鸿滨:“给他钱。”
“啊!”陈洪权、关桃红和小洁同时发声,她一下跳起来。
鸿滨低头拉开包,抬起屁股,抽出三捆钞票,扔到黑色塑料袋旁边。
“接着来,别耽误。”何青屏又发烟。
“不耽误。”陈洪权再次蹲下,捡起钞票扔袋里,又从里面取出好几件东西,一一摊在雨衣上。
何青屏也不再细看,边指边说:“玉佩3千,小铜镜1千,鼻烟盒800元,印章4千,熏炉3千,金碗……这里家家都有金碗?”拿起掂掂,“4万,一共多少了?”
陈洪权一直扳着指头默默计数:“51800元。”接过金碗摸摸,“看在它的价格上,不讲价了。”
“给5万,差你800元。”何青屏帮鸿滨取钱,把五捆钞票丢给他。
见陈洪权怔住,关桃红提醒:“你刚才差这边1千。”
“对对,给忙忘了。”陈洪权装好钱,“这太痛快,我又去忙了。”拉上中年人转身就走。
何青屏朝他后背挥挥手,喊道:“先刨有东西的。”接过小洁递来的包放地上,关桃红边擦边装。
“老公,已经扔出10万了。”小洁见红红钞票往外飞,仍然心疼。
“傻姑娘,一天之内,我们的收藏就赶上张松了,像到自由市场买鸡毛菜,过瘾。”鸿滨见他把水晶移到怪石边,“回去就配灯座,手工敲。”
“嗯,花多少钱都值。”他拿起熏炉和印章翻看。
“就这么一小块,4千呢。”小洁忍不住提醒。
“你看这颜色,像黄色的玉,如是田黄石,8千也值。”碍于关桃红在旁,他不好明说,“再过去拍几张。”留下鸿滨和关桃红。
“有好东西吗?”小洁偷偷问。
“那块水晶,能值50万,给你买的,冰洁,只有水晶才配。”他说。
“妈啊!我用这么贵的灯罩?还是卖了吧。”她见他不是开玩笑。
他亲亲她的脸:“那章如是田黄石,至少值8万,宣德铜炉,15万。”单独叫她,就为让她宽心。
“嗯,你看。”她指对面豁嘴山顶,乌云越来越厚,天色暗了许多,“要起风了。”
他拿过相机,见第一层只剩三口未开棺材,陈洪权带着两人,边往罐里装遗骨边大喊着指挥,第二层二座已露棺,另有三座正在开挖。
拍完,他想起第一次跟她来石足,没有她,不可能在向阳峰上取得成功,没有她,现在不可能站在豁嘴岭上,她的确是幸运星,虽然没得到带猪的手镯,却得到罕见的紫色水晶,无疑是对她的一种神赞。
紫气东来,喻示一切兴旺吉祥,而她就是自己的紫气,那紫水晶,是她完美的化身。
“你去告诉她们,我去跟陈洪权说,我们下山。”他果决的说。
“不收了?”她惊讶。
“收,到桥头等着,跟我们在这里等,完全一样。”他知道从陈洪权手里接过的东西,必定来自坟里,不可能想着事先挟带什么上山,吊桥是唯一通路,站对岸也能看清这边情况。
“心疼她了?”她追问。
“心疼你们,绝不让铁拐山拐走豁嘴岭上的紫气,你们才是我的一切。”他指天边乌云,“把雨衣全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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