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石老头打探出来的那个才生,就躲在不远处瞧着这一切。
话说这才生当时不过十三四岁,是孤儿,从小在戏班子里打杂,因为以前受过很多次花红的照顾,所以对花红有别样的情愫,那是不同于亲情又凌驾于爱情之上的感情。自从花红失声之后,才生常常跟着花红,不为别的,就好好的看着她,这次也一样。才生见花红收拾东西离开,他自然而然地跟上,却不想碰上这样事情。
大胡子男人一心只在猥琐花红身上,也没注意躲在暗处的才生,所以当才生抱着石头走近的时候他没有留意。
才生当时年龄不大,不过下手挺重的,两个拳头大小的石头重重砸在大胡子男人的头上,而且一砸就是四五下。想想也是,若是我们见着自己的女神被人猥琐,只怕比他下手还重些。
大胡子男人吃痛,哪里还有什么**,忙从花红身上下来,才生忙拉着花红逃走,因为跑得太急,连行李也忘了带走。
接下来两三个月里,才生和花红找了个破旧的茅草屋住下,花红像个小媳妇一样每天呆在‘家’里不出门,而才生则守护着花红,没钱他就去帮被人当小工、跑堂,甚至偷过,抢过,也被人揍过。
这几个月虽是幸苦的,但确实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光!这句话是才生后来记在他笔记本上的,如今的我们只怕是无法体会那种苦中作乐。
时间瞬息万变,几个月后的一天,才生回到‘家’时没瞧见花红,他以为花红出门买东西去了,并没多计较,一直等到傍晚,才生依然不见花红的身影,这才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出门去找,然而花红仿若人间蒸发了一般,才生几乎将整个镇翻了个遍,也没瞧见花红。
时间一晃又是大半年之后,那时候的才生已然放弃了寻找花红,在一家小酒馆当跑堂的勉强度日。
有一天镇了突然来了个戏班子,没有人知道那个戏班子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人,他们只在镇子的西村口搭了个临时的戏台子,就此开唱。说来也怪,每个听了他戏的人无不感叹那名旦角的唱功,犹如天籁之音,叫人听后久久无法忘怀。
这个临时的戏台子,甚至远远超过了之前在镇里独霸一方的戏班子,每日开唱之时,戏台边上总是站满了人。
这样的事,才生是不感兴趣的,直到有一天他站得远远看到了那名旦角的身影,就算时间过去了但半年,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她不是才生日日思念的花红,又是谁?
才生当即找上花红,二人时隔近两百天,再见时应该有许多话要说,可花红却对长生冷冷淡淡的,仿若半年前朝夕相处的几个月从未出现过,而此时花红身边多了一个中年男人。
那男人至少三十五岁以上,长得挺富态,是花红现在这个戏班子的老板。
尽管如此,长生还是选择了继续守护花红。他辞掉跑堂的工作,到花红现在的戏班子继续当打杂的,然而几个月之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花红当着大家的面和戏班子的老板恩恩爱爱,可是背地里她却时常和一个姓商的年轻男人来往,好几次老板不在,花红都偷偷出去幽会那个男人。
今晚第二更,同样黑岩要稍微多一些,晚点回答大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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