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纵身朝葡萄藤里扑了进来,一手抓着乌龟的后背,另一只手将一条红绳捆在乌龟身上,尤其脖子上,来来回回捆绕了三个圈,最后打上一个死结,那乌龟的动作先前还不停扭动的身子竟缓缓停了下来,到后来像是晕了过去,半点动弹没有,连脖子也长长地掉在外头,没有缩回壳里去。
做完这一切,插在葡萄藤中的红烛不仅丝毫不见有影响,反而燃得更加旺,我不禁暗暗叫奇,看着红烛上的红油化开,滴到地面上,像血一样。
赵叔叔将捉到的乌龟往碗里一放,上面封上一张红布,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离开,今晚的事似乎就这样圆满完成,然而我们刚准备下楼时,楼下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哪个在楼顶上,是不是偷我的西瓜?
我悠悠地往身后看了看,虽然红烛已被赵叔叔熄灭,天上也没有月亮,但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被我和赵叔叔扑到的葡萄架,除了一个‘惨’字,我再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直立高耸的葡萄架被全部压倒,上边原本还有些待熟的葡萄,此时也尽数掉落,赶紧的楼顶面被泥土和藤条弄得乱七八糟。
此番景象,就算再明事理的人看着,恐怕也会说我和赵叔叔是来偷瓜,搞破坏的吧?可是天地良心,我们明明是来抓鬼的,天,怎么解释得清楚?
不多会一个水桶腰女人站到我们面前,在看清楚眼前的不堪入目的葡萄架后‘嗷’一声尖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和招数苏骂得唾沫四溅,口如悬河,可怜赵叔叔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被一个同样年纪的女人骂得连连点头。事后每每响起这件事,我都觉得心里一阵好笑,却又气得不行。
这件事最后的解决方案是赵叔叔赔了女人一些钱,好在钱是万能的,女人骂骂咧咧几句倒没惹出更严重的事情来。
之后赵叔叔连夜带着我去到一条很少有人经过的河边,现在地上铺上一张黄纸,然后将乌龟背朝下放在黄纸之上,又在乌龟的上面再放上三张黄纸。
这三张黄纸的放法不是普通的随便仍在乌龟肚皮上,而是蓬起来,下大上小,内部形成金字塔形状的空间,将乌龟捆在空间里,然后叔叔从最上边点燃黄纸,看着黄纸由上往下慢慢烧下去,到最后时点燃露在外头的红绳,不多会捆在乌龟身上的红绳被烧出一个缺口,并慢慢从乌龟身上脱落,只留下脖子上一段。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赵叔叔将乌龟从地上拾起来,轻轻拍掉它身上的灰尘,并取下红绳,只留下脖子上的三圈,之后放到旁边的河里。那乌龟也奇怪,沾水后突然活了过来,猛地甩了甩脖子和尾巴,四条腿缓缓划着水游开了。
先更新一段,晚些时候第二更,和解答各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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