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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那个多次救自己的叶子,真的是冥界的老大阎罗王吗?他那么年轻,还是因为永远不会老呢?还有那干净得透明的长相,实在和流传中的相差也太远了。
流传中的阎罗王不是应该好像那天在‘鬼市’冥叶戴那个面具一样嘛,浓墨一般的络腮胡子,红黑的脸庞再配上一双永远怒目而视的眼睛。
冥叶的脸在窦浆儿的脑海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冷夜熙的脸。听说他已经出院了,本就是一个小感冒,被他又臭又硬的脾气硬是弄得恶化了,还一板一眼的和自己求婚来着。这么多天过去了,没有什么动静,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他当时只是烧糊涂了,把自己当成安南悠了也说不定。
可是那个时候,明明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窦浆儿,你这是在期待吗?期待冷夜熙没有说胡话,而是真的和你求婚了吗?不要瞎想了,他给我的订婚戒指你不是已经还回去了。
现在是有人结婚了,不是你,而是戚夕。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窦浆儿站在霓虹染红了的公交站点儿胡思乱想,已经过去了好几辆公交车,就让她这么生生的错过了。
窦浆儿现在住的地方,和a市中心医院并不远,只需要坐三站就到了。有一个人影好像站在单元门的前面,是冷夜熙吗?心里一阵的激动,仔细一看,那身影太过纤细,明显是个女人。
你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在等冷夜熙想起向你求婚的事吗?你不是说他给不了你自由的空间,不合适吗?现在巴巴的等着,又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心理从来都是纠结的,有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现在的窦浆儿就是这个心理。
“窦小姐!”
本来以为等在单元门前面的女人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而且天已经黑了,窦浆儿也没怎么注意,就和那个女人擦身而过了。不过现在,后面传来好像叫自己的样子,她停下脚步。
昏黄的路灯,还是勉强照清楚了女人的样子。
“安小姐?”
居然是安南悠?她现在不是应该幸福的在冷夜熙的身边嘛,为什么跑来找自己?瞧她那个神色,也不比自己好哪里去。
“有时间谈一谈吗?”
其实讨厌极了这种感觉,可是安南悠却不得不来。冷夜熙病好了之后就回到了冷家的大宅居住,她去看他,他也是淡淡的。从戚夕和冷秋天对话那里听来,原来一切又是因为窦浆儿,好像她和冷夜熙之间的牵扯,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
古朴的咖啡厅里,昏暗的灯光打在安南悠脸上,妆容虽然已经画得极为精致,还是难掩憔悴的神色。
“你倒底想要什么,才能离开我和夜熙的生活?”
这好像是正妻和小三儿说的话,是不是什么搞错了?好像是自己和冷夜熙先订婚的,她才是那个突然插上一道的小三儿吧?窦浆儿真是搞不懂安南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我不理解你的话,我自认为已经和你们的生活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难道你让我去外星不成?可惜了,本小姐没有那个能耐,下次你让冷夜熙找一个女宇航员,估计那达成你的梦想。
“别和我装无辜,当初女扮男装接近夜熙,就可见你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安南悠不耐烦的腾的一下站起,食指指着窦浆儿的鼻子,怒目而视。桌子上面装饰用的羽毛铃铛被她震得‘嗡嗡’直响。在她的眼里,窦浆儿就是一个披着小白兔外皮有biao子。“你怎么想,和我没有关系,还请你自重,否则咱们的话好像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窦浆儿被安南悠的话逗得不怒反笑,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冷夜熙那儿受什么刺激了,才跑到自己这儿撒野的。她以为自己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经历过华中佗医生的事情之后,窦浆儿就意识到,一切还是要勇敢面对的,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
尤其有些人,给脸不要脸,那就没必要再顾及她的面子。
“你——好,你终于露出本性了是吧!平常装得一幅无辜小白兔的样子,终于露出母狼的本性了是吧!”
窦浆儿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安南悠一时竟气得说不出来话。小手往小腰儿上一插,泼妇的本质尽显无疑了。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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