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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死了呢!窦浆,我害怕死了!唔——你这个臭小子,命还真硬。”
宫南修一边哭,一边笑,他感激上天,没有从他的身边拿走窦浆的生命。
“我就是命硬,臭小子,想让我死可困难着呢!”
窦浆儿也跟着笑,眼泪也照样流。她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那种恐惧,刻在她的骨子里,怎么也挥不去。
“是啊,小子,命要继续硬下去,你要是这么容易死了,我去阎王那儿见到你,是不会放过你的!”
宫南修高兴的拍了一下窦浆儿的背,自认为用力不大。
“啊!痛!”
窦浆儿一下子从他的怀里痛得跳了起来,谁知道腿根本无法支撑她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地面栽去。本以为要和大地亲密接触了,谁知地面软软的,宫南修居然倒在地上,甘愿给她当肉垫子。
两个人胸对着胸,脸对着脸,鼻对着鼻,唇对着唇,亲亲的触碰。两个痴愣的小脸儿,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警车的声音刺耳的由远及近,凤恒寻被冷夜熙抓在手里,却被警察夺了过去,扣上了手铐,拉进警车里去了。而戚夕却站在不远处。
冷夜熙之所以没有报警,是因为他坚信一定不能让窦浆出事儿,如果窦浆儿没事儿,那么绑他的人顶多被关几天,根本就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他就是要让那个人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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