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如果说冷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到黎婷的身体中 似乎也是一件相当合乎情理中的事
只因为他们身在情欲之中 何况 黎婷早已潮湿
对于食色男女來说 在这样一个特定的场合中 有些坚持恐怕真是不堪一击
所以 黎婷沒有再坚持那个问題 冷然似乎也一直沒有时间來想那个问題的答案 也就枕着她的身子睡着了
男人无疑比女人更要睡眠 完事后 男人通常选择乱七八糟地睡 而女人 似乎还要回味 甚至还会想着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体贴的小动作
这样 黎婷就拖过早已风干的衣服 轻轻地搁在冷然同样也是赤.裸的身上
说也奇怪 她做这么一个体贴的小动作 竟不是因为怕冷然冻着了 就连她自己 也已不再哆嗦 甚至觉得全身暖烘烘的 仿佛置身在风和日暖的春天
春天 一年之计在于春 她是不是也在盘算着和冷然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她想着想着 业已醉了 把头悄悄埋下來 贴向他
黎婷可能不知道 她不知不觉中的这个姿态 竟和出现在冷然梦里的那个绝色容颜几乎完全地重叠在一起
难道她也有面具 也能变成那个绝色的容颜
迷糊中的冷然此刻也在迷惑 这似乎是他第三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 面对这张流露着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
显然 不是三月堂主
按理说 冷然应该惊慌失措地跳将起來 可经过太多的惊恐 几次的生死边缘 竟使得他也有了三月堂主那般的镇静 镇静中还带有似曾相识 就像第一次握住三月堂主的那种感觉
于是 冷然索性一动不动 继续保持躺着的姿势 甚至忘了自己的赤身
对面仍旧那双乌黑的亮眼睛 忧伤却已淡去 也就沒有把一颗饱满的珍珠滑落下來 跟着她似乎也沒有动嘴 冷然就已经知道她想要说的话
也就两句 但冷然潜意识里却怕忘了 所以拼命地默念着 也就丝毫沒有去提防即将出现的迫在眉睫的锐利的惊恐
哦 一切似乎变了 变得很平静很舒坦 不再有诡异和恐惧的色彩 这样 为了那两句拼命要记住的话 冷然又昏昏噩噩地跌回了梦乡
等他完全醒來 不辨天时 脑海里似乎存下了那两句话 依稀的印象让他很快分辨出原來只是南柯一梦
但这个念头只是不经意间地闪过 因为他马上要面对的是黎婷
这时 他也已感觉出仍旧躺在她的身上 不同的是 他们都已不再赤.裸 不再像原始人类那样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做些沒有语言的亲昵动作
显然 趁着冷然睡着的那会 黎婷又用衣服把他们完全地隔开 这难道就是他们的结局 沒事人一般的结局
冷然在怅然若失的时候 黎婷也已把他放下 跟着站起身说:“好了 我们要走了 我脱离队伍太久 而且……”
她是不是又想起丢掉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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