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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亦是如姚雁儿所预料那般,那批延州贩卖的丝绸是销售得不错的。容家且便是有心计较,只如今大约也是没这般心思。
云秋当初亦不过是因为这些丝绸,而与姚雁儿生出了些许嫌隙。如今那借诗之事,却也是自然不敢与容世兰明言。
月娘入府时候,姚雁儿亦是方才沐浴过,身上似也是散发出了淡淡的水汽儿,越发是显得肌肤娇嫩,吹弹可破。
如今她亦只是一身素色衣衫,那发间乌发亦是用一枚碧色的发钗轻轻挽住,越发显得轻巧。
月娘早就照着姚雁儿的吩咐,将那些许话儿就这般轻轻巧巧的散了出去。
第一次,赵青入京,亲手抚琴一曲,却居然是别人早弹奏的老调。
第二次,赵青召开诗会,可巧写了一首诗歌,竟然与那刘家姑娘的诗词一模一样。
第一次,许也是巧合,然而两次下来,难免有人会怀疑。比如怀疑,那赵青所做的那些诗,也许并不是赵青自己的水平。
也许有可能,就有那么一个惊才绝艳的人,写了那么些个诗词,可惜却有着那么隐士的风范,并不乐意人前展露这一切。而赵青,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子,利用了别人的才华,然而成就了自己的名声。
然而这些诗词,却又被纳兰羽和刘宝心拿到,故此赵青方才接二连三的出丑。
这个故事也许并没有编织得天衣无缝,然而许多人是乐意听到这种故事的。
当然,这也不过是说说听听,许多人也是未必会当真。
就算纳兰羽可巧就死了,这桩事儿未必和赵青有什么关系不是?
“月娘,今日请你来,是想请你替我处理一些东西。”
姚雁儿忽而转身,轻轻打开了一处箱子。月娘一瞧,顿时一呆,这箱子里所盛的,可不就是一幅幅画儿的卷轴。月娘抽出了其中一匹,显然是昭华公主赵青的墨宝。
月娘啼笑皆非,心里亦是隐隐有些明白了。难怪姚雁儿之前要让自己传那么些个闲话儿,原来竟然是打翻了醋坛子。
姚雁儿甜甜一笑:“如今这些个昭华公主的墨宝,侯爷亲口说了,都是已经送给我了。月娘无妨猜一猜,我会如何处置这么些个东西?”
月娘只得说道:“我亦是猜测不出。”
或者,姚雁儿是让自己将这些墨宝给毁了?这自然也是可能的,这些墨宝,既然惹动了女主人的醋意,自然也是不能再留在这个家里面了。就这般送了出去,未尝不是一个十分明智的选择。月娘揣摩女子的心思,并不认为姚雁儿乐意这些墨宝贩卖得高价。
姚雁儿合上了箱子,轻轻拍拍箱子盖:“这些墨宝,当初侯爷,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他以为我会一把火就这样子烧了,实在也是太瞧得上我,我可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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