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皆不敢再言语。
这场战争从最初时。蒲鲜万奴就是被动地接受挑战。士气、兵力甚至人心都不在他这一边。但他又不敢放弃蓟州及燕京。一旦完全失去了这些地方。秦军合兵一处。他只能选择逃回东京辽阳府。燕京等地反倒成了秦军布下的陷阱。令他明知前有铁壁铜墙。也不得不一次次地撞上去。
咚、咚!
咚、咚!
一颗颗石弹撞击在蓟州城上。护城河地水已经被放干。秦军将所有的回回炮推上前去。城墙上所有地木质结构已经被摧毁。三十架回回炮ri夜轰击着西边的城墙。城内的抛石机试图还击。shè程却够不着。
回回炮已经肆无忌惮地轰击了一天一夜。每一次撞击城墙发出的闷雷声。都似乎在城内守军地心头炸响。城墙被石弹摧毁只是时间的问题。守军悲哀地回首东望平州的方向。希望奇迹出现。
敌军已将城门用铁水浇铸。彻底放弃了突围的打算。孤注一掷了。指望着渺茫的援军。
“再打准一些!”张柔挥舞着钢刀命令道。有了回回炮这种shè程、威力与准确xing俱佳的攻城利器。张柔对攻克蓟州城信心大增。他不再驱使着士卒攀登城墙。而是ri夜不停地发炮。
蓟州原本高大坚固的城墙。早已经出现了无数的弹坑。不停地有墙砖挣脱墙体的束缚。掉了下了。城墙上绽放出道道裂纹。“再用火炮试试?反正闲着也无事。”古哥看着跑来跑去的张柔笑着说道。
“好啊。再让敌军尝尝。”张柔道。他命余山再一次将火炮推了过来。城头上发现了秦军阵前地变化。立刻引发出一阵惊呼声。
“轰!”火炮开火了。铁弹丸呼啸而出。正中被回回炮砸出的一个洞窟之中。承受不住压力。墙头上哗、哗地掉下一堆砖石来。
“好!”秦军欢呼起来。只是火炮虽然威力巨大。却只是首次用于实战。数量更是不足。
那守军头目乃蒲鲜万奴的心腹。见状急命士卒们冒着石雨、弩箭地威胁。试图将毁坏了地城墙补上。秦军抓住战机。所有的的石弹、火油弹与弩箭。冲着人群聚集地地方发shè。石弹将士卒砸成肉饼。粗大地弩箭串前两人余势不减。而火油弹在人群中爆裂。将城头一切活物视作多余。
城头上传来悲惨的哭喊声。而城外地秦军却是胜利在握。他们将敌军的死亡看作是自己最得意的杰作。一而再。再而三地摧毁守军的意志。没有任何怜悯。秦军更像是在集体围猎。势在必得。却又好整以暇。
“禀元帅。国主命你在明ri拂晓前。必须将我军的旗帜插在城头之上!”信使来报。
“古兄弟。你说我军还需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吗?”张柔转头对身旁边的古哥问道。
“城内守军意志已经疲软。如待宰的羔羊。只要我军全力攻城。ri落时分即可拿下。”古哥道。
“信使请回禀国主。就说我军今ri夜里便要入城宿营。”张柔捏着拳头。对信使说道。
“是!”信使得了回信。立即飞奔离开。
张柔驱马来到全部面前。高声命令道:“全军准备一个时辰。将蓟州城拿下。本帅将与诸位城内痛饮!”
各将校各自在阵中狂奔。准备着攻城器械。各级军官阵前高呼提升士气。年轻的士卒遥望蓟州城。捏紧了手中的兵器。
“放!”石弹在消停了一个时辰之后。再一次怒吼着。
“放!”巨弩也在停歇了一个时辰之后。再一次呼啸着往城头上飞去。
“上啊!”秦军士兵推着登城梯往前奔着。城头上的箭石还击着。将秦军扑到在地。又一波敢死之士再一次往墙下奔去。登城梯刚抵到城头上。城头上的守军拼命将梯子推开。士卒悲惨地从高处摔了下来。
撞城车被压了过去。用铜头包裹的尖头狠狠地撞在城墙之上。发出巨大的闷哼声。城头上的擂木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撞城车之上。木屑四溅。惨叫连连数十颗火油弹准确地飞上了城头。陶制的油罐爆裂。油渍四散。将城头变成了火海。不停地有守军士卒带着满身的火光。跳下城墙。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秦军抓住机会。拼命地往上攀爬。勇敢的士卒在双脚还未踏上城头。就被赶过来的数杆长枪刺翻落下。
城头呼喊着。惨叫着。声嘶力竭。
城外呐喊着。奔跑着。气喘吁吁。
双方的尸首在城墙下堆成了小山。那城墙显得低矮。一次一次颤抖了起来。张柔没有给守军片刻的喘息机会。士卒在他的命令下一波又一波地攻击。
已到了ri落时分。血sè的城墙折shè着惨红sè的阳光。钢刀也反shè着妖艳的光芒。城郭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如同一个乞丐孤独地缩成了一团。
“轰隆隆、轰隆隆!”城墙倒了下去。砖石与烟尘将双方交织在一起的士卒淹没。出现了长约一丈的缺口。
“墙倒了、墙倒了!”秦军欢呼着。
“快入城。将缺口敌军肃清。扩大战果!”张柔心中狂喜。扯着嘶哑的喉咙高呼道。
“冲啊!”秦军呐喊着汹涌奔入缺口。如洪水一般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古哥亲率一营敢死队。从缺口涌入。挥舞着长刀。掀起一阵血浪。更多的秦军紧跟身后。攀上两侧的城墙。敌军见城破势不可挡。纷纷抛下那些仍在拼命指挥的上官。往城内民居退去。
两万人马涌进了蓟州城。一下子就让大部守军放弃了抵抗。跪倒在地。乞求饶命。只有少数人还负隅顽抗。
秦军旗帜在蓟州城上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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