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蓝卿立即应声,语气里说不清的明快。
怀柔刚恢复了几分的脸色再度被红霞包围。
君屏幽凑近怀柔脸颊轻轻一吻:“以后这种事情估计还会发生,该让她多备几条。”
“没羞!”怀柔红着脸叱了一句,给他将身上所有的玉扣都系上,忽然想起他是要去西山的,如今却和她在这里,问道:“你不是要去西山么,怎么又返回来了?”
“什么事情也不如你重要,西山又没你!”穿衣的空当,君屏幽的手再次蔓上怀柔的腰间。
“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怀柔推开他。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君屏幽无辜的看着怀柔。
怀柔翻了翻白眼,懒得再问,爱去不去,正好省事了。
君屏幽低笑,温声道:“蓝卿若不这么说,你会追来么?”
怀柔这才暗惊自己小瞧了他的腹黑程度,怒意盎然。“说,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君屏幽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该问,我到底不知道什么。”
怀柔冷然,欲发作。不巧蓝卿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您的腰带!”不得不抑制住怒火。
“扔进来!”君屏幽笑看了气炸毛的怀柔一眼,离开床边,走到窗前,手一挥,窗子打开,他顺手接住了腰带,随后他对着窗外吩咐,“去厨房吩咐将午膳端进房间来!”话落,窗子再度被关上。只听蓝卿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君屏幽将腰带塞进怀柔的手里,怀柔不动,他好笑的道:“这就生气了?那我是不是应该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呢?”怀柔这才不满的接过,的确,是她隐瞒在先,之前什么都没告诉他,难怪他这般的没有安全感。忿然道:“那你保证,不许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君屏幽当即应道,随后又说:“前提是你主动告诉我!”
怀柔脸一黑,将玉带环在腰间时故意一紧,刺痛了他的内伤,果然看到君屏幽笑意全无,皱眉痛苦,这才消气,看他还敢不敢跟她谈条件?!
做完这一切,怀柔满意的跳下了床,脚步轻快的走到窗前,伸手打开窗子,外面金色的阳光顿时照了进来,她舒服的伸了伸拦腰,一股清香的草药味顿时扑鼻而来,定睛一看,只见满院都种植着草药,而且都是名贵品种,她回头看向君屏幽,惊奇的问道:“草药是你种的?”
“不是,是当年我路过南诏时救的一位身患旧疾的老人种的,老人的儿子打仗死在了战场上,孤身一人,无所依傍,所以我就将老人带回了天澈,并给他置办了这所院子养老。”讲到这里,君屏幽顿了顿,抚了抚小腹,继续道“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了,他有一门手艺极好。”
“什么手艺?”怀柔问。
“蝴蝶面,据说是南诏,也就是你故国独有的面食。”君屏幽从容的道。
“合着你是贪上就快绝世的面食才救得老人啊?”怀柔想着这个腹黑狂心那么黑,绝对不可能会真的大发慈悲去救老人。
“我遇到他时还不知道他会做蝴蝶面,只知道再不救,他就该咽气了。”君屏幽一叹,伸手揉揉额头,似乎十分苦恼:“别把你未过门的夫婿想得那么坏好么?”
“少来,你对我就从来没做过好事!”怀柔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看向院外,这个黑心的人还去了南诏,不知是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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