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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啷――哗啷――费扬给铁链拖地的声响惊醒,他们要抬我去哪?随他们了,小爷清清白白,上了阎罗殿也不怕!
费扬只是百思不解:如果是凡人绝难瞒过自己的耳目调包玉匣,若是修士犯的着利用我这凡人闯关么?
他被抬进了靖江王在登州府的别院。逼供继续——
夹棍,一种蓄意弄断人腿的东西。剧痛由双腿蔓延到腰部,顺着脊梁柱传到脑袋,费扬两耳鼓胀眼冒金星,但他钢牙紧咬,硬是憋住一声到嗓子眼儿的惨叫!有个什么东西耀眼一亮,又迅即熄灭……
费扬给冷水泼醒了,耳边传来喝问:“小贼快说,夜明珠哪儿去啦?”
费扬挺起身冷笑,“我乘船到港登州城只是吃了顿饭,睡了一宿觉,你们只要去船上、码头上,客栈问问就知道。一日前我在大海上,怎会分身来你靖江王府盗什么夜明珠?!”
“打,给我往死里打!”随着这号叫棍棒齐下,费扬又昏死过去――
――再次给冷水浇醒了,费扬闭目运乌芒珠疗伤。说也怪,真元灵力封闭了,乌芒珠的功效却更加运转顺畅,湿淋淋的衣服冒起渺渺水气。
掌门老祖封闭的是他的修为,而不是毁他经脉,严格意义来说他还是星光八重的修士。勤学苦练的瑜伽术开启了他另一修炼模式,这好比是水到了,今日硬扛酷刑调动起全身的潜力,经脉中的阻隔冲破,有一丝丝灵力运行小周天!
王府别院大总管孟千钧乃星光四重,讶然出声离坐,“好功夫,好功夫!”
费扬紧闭双眼不敢分神,孟千钧脚步震人心魄步步逼近,他体内的丝丝缕缕的灵力和上那节律愈发汹涌澎湃,周身似要炸裂开来!一只手按上头顶百汇穴。
灵力在人家刻意搅动下像万千惊马奔突狂窜,费扬难受以极!像是头顶拔下一个塞子,体内紊乱失控的灵力喷薄而出。
费扬畅快地大叫,孟千钧闷哼剧震,衣衫鼓胀须发无风自动,运功抵抗那喷薄而出的灵力。终是他功力深厚,硬把那股汹涌澎湃的气流压回费扬体内。费扬全身战栗,脚下方砖嘎然碎裂,头顶冒出缕缕青烟!众人眼中,他还是那个昂然而立的倔小子,可两个当事者感应到了:费扬给一点一点地压矮了!真是匪夷所思。
孟千钧开始只想出手试探,谁知势成骑虎,知机收手倒不至于受伤,但必是难看局面,数十年的英名就栽到一个毛头小子手里啦!于是,他运功试图打散费扬体内的怪异真气,是的,他一直认为费扬是修炼了某种邪门功夫。岂知那真气越受外力压迫越急速流转抱做一团。孟千钧一再发功,将费扬的“真气”由头顶压缩到胸口、到腹部、再到脐下……费扬轰然倒地晕厥――
一干人打着火把曲折前行,费扬给抬进城外一座庄园,抬进明烛高照的大厅。他醒见,那大红丝绒内衬,象牙托架的藏宝盒置于桌案上,鬼才知道那里原来有没有夜明珠!桌案后坐一神态威猛的老者,修为在星光五重,身边站了数名佩刀戴剑的凡人。
费扬很是不屑,但现在自己不是星光八重的香炉顶弟子了,到哪山说哪话吧,满不在乎冲上拱拱手,“阎王大老爷,没想到这么快相见了!我费扬这十几年清清白白,想是不用上刀山下油锅吧?”
“费小子,你给打疯了么?这里不是阴间!”一个与费扬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喝道。
费扬翻翻眼睛:“是气疯的!我一气自闯阴曹地府,求阎君还我个公道!阎王大老爷,想当年您为窦娥鸣冤叫屈,六月天降下鹅毛大雪——”
“好小子,你有意胡说八道!”年轻人喝了这一句就再说不下去了,苦忍住笑,其他人也是这古怪表情。
老者不以为意,“费小哥,老夫派人去船上、码头上打听过了,他们证实一日前你确实在海上,没有做案时间。”
费扬闻此话仰脸哽咽,半晌涩着嗓音说:“我终于听到了一句公道话!”
“老夫胡伏威,伏威山庄庄主,得江湖朋友抬举荣任五庄盟盟主!”老者抬手一指身边年轻人,“犬子胡瑞轩。”
费扬也自报家门,“在下费扬。”
胡伏威开门见山,“那夜明珠神通广大,可助凡人踏入仙途,名升仙珠。我五庄盟当然想把它拿到手,即使做不到,也万万不想它落入妖人之手助纣为虐!怎么样,老夫够坦白吧,能否换出小哥的真心话呢?”
闻此言,费扬脑海里首先浮现出那两位翩翩男装美少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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