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重伤昏迷的索伦汉子摆在祭坛前,依凡萨满用灵通术检查了他们的灵魂没有受损。费扬在这功夫把两位神志被夺的师兄搬出来并排摆了。
一切都准备好,就等将死者咽下最后一口气。女头人这时气急败坏赶过来,怒对费扬道:
“你的算计真好,我的部落死了三个人,你拿来救你的师兄!”
“头人,这是两相受益的事,真要论谁占便宜了还不好说呢!我的师兄醒了是谁的灵魂,你叶赫那拉部少了三个捕鱼打猎的,多了两个修仙的是赚了还是赔了?”
傲蕾依兰是一时气蒙了,转念一想就明白,喜上眉梢搂了费扬送上霸道的香吻,“我的小男人真能干,那地方还疼么?我给你揉一揉吧!”
费扬慌忙挣脱,“免了,免了吧!”退开几步费扬把另有一支兽奴捕猎队的事告诉了傲蕾依兰。
女头人恨恨地咒骂,“这些该死的汉人!”
“骂不管用的,头人该做准备了,最好是避一避吧!狩猎队通常不会在一地呆太久的。”
“为什么要避?!这里是我索伦人的家园!”傲蕾依兰的执拗劲儿又上来了。
费扬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
到了晚上,三个索伦汉子相继咽气,依凡萨满接了其中俩人的灵魂,作法渡给秋实哪于立伯。这是一个冗长、繁琐的过程,一直到第二日上午……
秋实师兄紧闭了二十几天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但他的眼神涣散没有聚焦。
“秋实师兄,是我呀,”费扬轻声呼唤着,诱导着,“认识我么,秋实师兄?小弟是费扬呀!记得么,我们七人组队猎杀野猪王,归途中师兄被紫金灵婴夺了灵魂——”
秋实定定是注视着费扬,但这不代表他认识费扬了,他的眼神由陌生一点点生发出变化。费扬心中突地一跳,他眼神不对——
是,秋实盯着费扬的衣服,眼神里的仇恨、怨毒、凶狠、杀意在一点一点的蓄积!
费扬解读出这些再躲已经晚了,秋实一道冰锥术向费扬打来!费扬躲闪不及,锵然一声响亮,金钟虚影幻起迅疾破裂!又是金钟替为费扬挡过一击!
秋实不只一击,他还有后手!密集的风刃成席卷之势呜——呜——作响,费扬肝胆俱裂,连滚带爬地躲闪!
“住手!喀日勒!”依凡萨满喝道。
这下见效了,移植了喀日勒灵魂的秋实住手,喘着粗气直指费扬,咬碎满口钢牙说道:
“萨满上师,就是他们一帮人抓了我们,我不服我反抗被他们成千上万的小刀扎死了!咦,我没死!怎么,怎么我也会了那种刀法!”换了额日勒灵魂的秋实紧紧抱住脑袋,他似乎想起点什么,但认真想又记不起来了。
费扬冷汗汵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于立伯恢复神志后情况稍好些,原有的意识还在头脑里有所残留,费扬循循善诱唤醒了他前生的记忆,于立伯慢慢想起了香炉顶、想起了内门弟子、想起了狩猎队,但他坚持认为自己是索伦人……
山师兄、于师兄、高师兄的毒咒什么时候才能解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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