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雨月说道:“难不成秦掌门要当着群豪的面,不守信用?”
秦懿哼道:“所谓牛嗡马溺,遍地黄黑之物。跟你们魔教之人有何信用可讲?”司徒雨月轻推了一下董永,示意将她放下。董永随势松手,只听司徒雨月轻笑一声,却是不理秦懿,直冲着志知问道:“大师,方才可是你的主意,如今我们赢了两场,我们是不是可以安然离开?”
志知大师微微皱眉,长叹了一口气,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既已说了,自不会言而无信!”
“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就不像某些伪君子,信口雌黄,不守诺言……”司徒雨月微微回礼,随后又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永哥我们可以安然下山喽!”
秦懿当然听得出司徒雨月讥讽的谁,但依然朗声道:“今ri就算我秦某背负天下骂名,也不会让你们这些魔教余孽安然离开!”
此话说得大义凛然,让群豪不由身心一震,为秦懿的这一番话所动容。就在这时却听李若瑶哼道:“秦掌门倒是说得好听,也不知背地之中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她声音顿了一顿,又道:“之前我就问你,那晚的嵩山众僧是不是你怂恿而杀,你一口否认,但却不敢发誓,这其中缘由想必大家都很明白!”
秦懿怒道:“强加之罪,我为何要发此无聊的誓言?那ri之事,我倒是觉得是眼前这魔贼所为!”随后他面sè狠俊,一剑指向了董永。
李若瑶冷声道:“笑话,那ri董永就与在一起,难不成他还能一分为二,再行作案?”秦懿轻笑一声,说道:“那就更好解释,僧侣多半是你们两人合力所杀!”
李若瑶听到此话,登时又怒又恼,刚与反驳一句,却听董永淡淡说道:“既然今ri群豪全全在此,我倒是可以给大家看一样东西!”他并未皆是那嵩山僧侣被杀之事,反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只见董永从怀中轻轻掏出了一样四方四正的令牌,令牌zhongyāng纂有一个赤金“令”字,残阳之下,璀璨非凡。群雄见此令牌登时面容变sè,互相顾盼起来。
“九玄金令?”志知大师惊了一声,忙道:“董少侠怎么有这块令牌?”
群雄自然知道这“九玄金令”,二十年前,秦剑山庄惨遭灭门之时,门闫之上正是挂着一枚“九玄金令”,那枚金令带来了太多血案,众人自然见之sè变!之后这金令便很少出世,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将它渐渐遗忘……
董永点头道:“这正是九玄金令,而且小子手上的还是南剑双叟的九玄金令!”
南剑双叟?他们不是早死了吗?众人更是惊诧一声。董永继续道:“双叟已故,不过临死之前却将这九玄金令的秘密告诉了小子……”他此话全是想逼出那幕后黑衣之人,因为他隐约觉得一直暗地cāo控的黑衣人就在群豪之中。
董永的话还未说完,秦懿便竖剑刺向了董永,只听秦懿狠声道:“想不到你竟有九玄金令。说!是谁如此狠毒,要灭我家门?”这剑招忽然来袭,若是常人恐怕难以逃脱,哪知董永簌地撤身,双脚连踩,挪后退去。
秦懿此招自然落空,董永心中一凛,暗道:难道说秦掌门就是那幕后之人,他思路急转,回想着往ri一切,冥冥之中似乎不太可能,却又有些合情合理。
他自从遇上秦懿之后,看是好事连连,却又像诸事不顺。他忽然想起那ri灭魔大会之上,自己身受重伤之时,秦懿问他可有什么秘密所说?这话问得十分奇怪,试想自己能有什么秘密值得说出的?可转念又想,如果他是幕后黑手的话,他又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呢?宝物?秘籍?是了,落木心图!那半张落木心图,自己在乱崖谷时,给了黑衣人半张宝图,他若是黑衣人的话定是想从我手中要得下半张地图……他想到此处,却又是一叹。这些东西全是猜想,无凭无据的,若是说了出来,恐怕无人相信。眼下他想杀我,多半是以为我从南剑双叟那边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秘密!
这样一来,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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