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烨点头,“还是你懂事,你姐姐这么久却一直未传来任何消息。”
木轻衣说道,“姐姐身体一直不好,即便担心兄长也是有心无力。”
木烨却冷哼一声,“我不用她用什么力,一句挂念的话也不会说吗?”
木轻衣低垂着头,心中暗想,原来木家嫡亲大小姐在他这个父亲心里,也不过如此。
他的心里,最看重的是他的儿子。
她面上不动声色,“父亲就别怪姐姐了,时下要保重身体,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兄长。”
木烨再也无法等待,眸色认真地看着木轻衣,“轻衣,你进宫多日,又得皇上欢心,有没有什么办法?”
木轻衣起身跪倒在地,木烨脸色微变,“轻衣,你这是做什么?
木轻衣带着内疚说道,“我求过皇上了,可是皇上十分震怒,下了决心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一同严惩,女儿不能为父亲分忧,还请父亲责罚。”
木烨将她扶起来安慰说道,“这也不能怪你,连为父这一次都有些无能为力。”
随后,他话锋一转,“皇上那里既然难以转圜,那么皇上身边可能说上话的话的人,你可有相熟的?最主要是那个林青不好说话,他与你兄长有些过节。”
木轻衣来此等的也不过就是他开口,她才缓声说道,“父亲如此说了,即便女儿与他们不相熟也要去试上一试,总不能眼看着兄长这一辈子被毁了。”
木烨听见木轻衣一席话十分动容,他深邃的目光中透出几分希冀,“好,你尽管去办,无论需要多少钱,都在所不辞。”
木轻衣起身说道,“事不宜迟,那女儿就先回去了。父亲只管等着我的消息吧。”
绿翘扶着木轻衣上了马车,木轻衣一直沉默不语,心中百转千回。
她今日回府,不是他的意思。
但是,此话由孙福的嘴里说出来,她便义无反顾的来了。
尽管,在心里仍旧对他有几人失望和伤心。
只要为了他,她却仍旧义无反顾。
嘴角牵动一丝自嘲,她与孙福都是一样的人。
他至今仍旧在打扫处里坐着杂役的活,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再替他筹谋。
“小姐,这下子您在家里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绿翘说道。
木轻衣看也没看她一眼,也没有出声。
这几天,木轻衣一直不怎么搭理绿翘,她心里惶惶的。
“小姐,是不是绿翘做错了什么事?”
绿翘小心的问道。
木轻衣看了眼绿翘淡淡的说道,“回去之后,我就回了太后,让你回相府。”
绿翘有些急了,一转身跪在轿子里,急的将要哭出来了,“小姐,求求您别送奴婢回来,您别不要奴婢啊,奴婢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您直管教训奴婢,奴婢一定会改正的。”
木轻衣轻声笑道,语气疏离的说道,“这些天,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可是,你似乎并不打算悔悟。一个可以与别人一同算计我的人,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绿翘当即变了脸色,“小姐您......”
木轻衣冷冷开口,“你以为你可以骗得过我吗?你做的杏仁酥我只要看形状,闻味道就能分辨出来了。你却与莫拂裳一起算计我,在我的药里下毒,若不是念在你跟着多年的情分上,你以为你还有命活着吗?”
绿翘顿时脸色煞白,浑身布满冷汗。
她跪在那里,不停的磕着头,“小姐饶命,奴婢不是存心要害您。那药也并非是毒药,奴婢不敢真的给小姐下毒啊!”
木轻衣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说吗?”
绿翘急忙开口,“小姐,奴婢说。奴婢与秀儿的确是同乡,还是儿时的好伙伴,在宫中相遇之后,我们都非常高兴,更是将彼此当做了唯一的知己。中秋前几日,她来找奴婢,说出了要陷害张小沫的事情。奴婢当时一口回绝,说什么奴婢也不能伤害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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