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又要被再被强一次?不要!
她内心疯狂呐喊,挣扎的动作越发的剧烈,但是,男女体力上的差异,让她的挣扎在强壮的他面前显得那么弱小……
她的内裤被强行扯离,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地上。
“啊!”唯朵再也控制不住,目不能视般疯狂地尖叫。
那恐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陷入走不出的魔瘴。
特别是,这一次是同一个人,让恐惧更加增加。
周遭沉默了。
只有她连连的尖叫声,在诺大的卧室里四处回旋。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她还在尖叫。
甚至尖叫的同时,她还不断在拉扯一旁的抽屉。
她在找什么?抽屉的下面她平时是她的放包处。
她想到包里拿什么?
“停。”他用掌封住她的唇。
再尖叫下去的话,她的嗓子第二日估计会嘶哑了。
但是,他的掌心马上传来一阵刺痛,血,自他的掌心一滴一滴滴向洁白的被单。
她咬得极狠极狠,如一头生命受到威胁的小兽。
他一动不动深瞅着此刻如此失态的她,任她继续将齿狠深嵌入他已有点血肉模糊的掌肉。
不是他不怒,而是,凶狠咬人的那一个,此时颤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满脸的泪痕。
她很不对劲。
“乔唯朵,松齿,你再咬下去的话,我的手掌会废掉。”他面无表情道。
他不懂温柔,这一刻,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特别是,她好象根本没听见他的话语一般,双眼通红,还在死命咬着他的掌不放,仿佛生怕自己一松开就会被他侵犯。
其实,如果他要用强的话,她根本挡不住他。
他叹了口气,不得不制住她的下鄂,定住她的脸。
她脸上的恐惧,更浓烈了。
他不管太多了,另一掌很有技巧性,轻重得宜的捏住她的嘴。
他的力度控制得极好,让她被迫松开了自己,但是也不至于让她受伤。
“好了,停。”无论是尖叫还是咬人,都该停止了。
唯朵双眸通红,死命地瞪着他。
此刻的她,双眸间有着藏都藏不住的仇恨及厌恶。
邢岁见的心一沉。
突然,心情有点恶劣。
“我不喜欢你和我耍心眼。”耍心眼的事情,不适合他记忆里那个骄傲的女孩。
唯朵全身绷然警惕着。
他用臂制平她,她很泼得用掌扬他,一副准备与他拼命的样子。
他再次制止。
这次,他的手仞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根本无法动躺。
“好了,我今晚放过你,现在可以给我冷静下来了吗?!”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他冷喝。
她企图再攻击的爪子,因为他这句话,僵在空中。
他耐心的等。
一两分钟后,疯狂的眸,渐渐恢复清明。
邢岁见终于可以确定,她在怕什么。
“看看地板上。”他用掌掰过她的脸,硬声命令。
随着他的命令,她的目光逐渐定向地板。
那里,丢着她的内裤,以及,内裤上那“谎言”——
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一丝血迹的卫生巾。
唯朵的脸色苍白了下。
为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也为自己刚才的反应过度。
原来,他脱她的内裤,只是为了进一步“验身”。
“睡觉吧。”他果断熄灯。
黑暗中的唯朵,弯身拿起床底下的内裤,狼狈地将“谎言”快速穿上身。她这才觉得自己稍稍心安,她独自坐了一会儿,缓慢地缓慢地将自己滑下被窝。
小弄还在医院。
她要报仇。
所以,她必须冷静下来与“虎”共枕。
她才刚一滑下,一臂伸来,一股热源就贴了过来。
唯朵心一惊,正想反抗。
“我说到做到。”他一句话制止她继续挣扎。
唯朵咬咬唇,她让自己忍受。
邢岁见虽然可恶,但是,他的性格确实说到做到。
只是—
“你——”不是说到做到吗?
她脸色苍白到又想逃开他的箝制。
“放过你,但是,我必须‘碰’你,让自己可以睡觉!”
唯朵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她颤着身,手悄悄在摸索柜子,企图找到那能保护她的武器。
“你的包在楼下客厅。”他即使阖着眸,陷入情欲中,也能看穿她的小小心思。
她紧绷。
“放心,我不会进去。”他喃喃地说着,沙哑的声音泄漏出他体内的渴切。
这种感觉,简直是折磨,但是,他又不得不屈服这样的折磨。
因为他的抚摩,唯朵又一颤。
颤然间,她恍然明白,什么叫不会“放过”,但是得“碰”。
这是他的让步,也是他不可能再退的底线。
她咬紧唇,敏感察觉着那身后急促的呼吸,还有,他那不安分的掌,到处游移她的身体。
她的身绷然,他的呼吸越喘越急。
这一次,他很守信用,她没有痛,现在已经是他的“仁慈”,她不可能再得寸进尺了。
他信守承诺没有进去,但是,满室浓烈的情欲之味依然犹如最浓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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