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哥猜得没错!此事的确是西妃告诉我的,并非杜邢。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怕你迁怒于她,所以撒了个小谎,还望大哥莫怪。”
此话一出,就见华兴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眼中也划过一抹明朗之色。
……
跟刘协又闲聊了两句,见时间差不多了,华兴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帐房。
刚一出门,就遇到了刚刚送饭归来的陶莎。
“真是辛苦姑娘了!怎么样?都送完了么?”
闻言,陶莎一边摇头,一边指着刘协的帐房道:“不辛苦。奴婢已见了五人,只差最后一间了。”
“这间就不用去了,他肯定不是。”摆了摆手后,就见华兴一脸急迫的道:
“你就告诉我,之前那五人,可有参会之人?”
面对华兴的询问,陶莎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复,而是站在原地又思量了片刻。
大约隔了三五秒后,她才缓缓抬起了头,跟华兴回道:
“回将军的话,刚才这五人中,四位男子都不是参会之人,这点奴婢可以确定。”
由于陶莎并不清楚帐中之人的身份,所以只能以男子称呼。
“那还有一名女子呢?”
“那女子嘛……我看着有些眼熟,她很像是那位叫做什么卡的女子。”
此话一出,就见华兴下意识向前挪动了半步,双目微眯、表情严肃的道:“你确定……没有看错?”
被华兴这么一问,陶莎先是愣了一下,但仔细的想了想后,她还是点头确认道:
“应该没错!虽然她的装束与上次截然不同,但是样貌、语气,还有那略微发红的长发,都跟我见过的女子一模一样。她应该就是那位参会的女子!”
听陶莎这么一说,华兴再无疑问。
当即找人将陶莎送回了董白的账房,而他自己则独自一人来到了西贵人的牢房之外。
之前,仅凭伏完一面之词,华兴还很难确定西妃的身份。
但现在,听过刘协和陶莎的叙述后,他基本上可以认定,这位西妃应该就是隐藏在洛阳城中的敌人。
镮辕铁脉一事,多半就是她搞的鬼!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华兴只是透过门缝仔细观察了此女一番,并未夺门而入。
直到将此女的样貌完全记清后,他才迈着四方步,缓缓向营房走去。
……
次日清晨,刚吃过早饭,华兴便出现在了刘协的帐房之内。
今天也不知什么原因,见到华兴后,刘协的态度明显比昨天热情了不少,上来就大哥长、大哥短的,给人一种大献殷勤的感觉。
“大哥,你昨天跟伏大人谈的如何?他有没有同意啊?要实在不行,不如让我跟他谈谈呗?说不定他会听我的意见呢?”
“呵呵,刘老弟,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上心了?我记得你昨天好像不是这般态度啊?”华兴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嘿嘿,对大哥的事,小弟一直都很上心!自从你昨日走后,我就一直在思考,该如何说服伏大人和其他大臣。小弟对这份协议,也是非常看重的。”
见这小子是越说越离谱了,华兴虽然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他并未直接道破,而是转口说道:
“老弟,咱哥俩之间用不着来这些虚的,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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