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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叫宁阳,就在撼云峰。此次任务他亦立了功。”凌厉向他点头道。
“他……”阳天阴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才接着问道:“宁阳他知道了吗?”
“嗯。我已经全都告诉他了。”凌厉淡淡回道,看着阳天阴所有所思的样子,便又询问道:“阳长老,需要我帮忙吗?”
阳天阴考虑了一会儿,摇头道:“不用了,这次你帮我找到了儿子,这个情,我阳天阴记下了。以后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那好,晚辈就先告退了。”凌厉闻言也不嗦,潇洒地转身告辞。
阳天阴也没再多话,默默地点点头。在离去的瞬间,凌厉隐隐约约听到风中传来长长的叹息……
凌厉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安静的独处一会儿,等待了这么年,却是阴阳两隔,永无相见之期。
这件事自己也插不上手了,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而自己的事情,还毫无线索,遥遥无期……
往后的三个月,凌厉一边稳固境界,一边正式开始参与宗门事务,流云宗上下足有十几万之众,说起来确实事物繁忙,但真正参与起来却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情。
作为一个传承了差不多上万年的庞大宗门,就像一台装满了齿轮的超级机器,早就形成了一整套完善的管理系统,不管何事都有专门的机构与人员来负责,大家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做为总理全面事务的大长老,其实就是每天例行公事的询问一下,能提到他面前的事情,都是
一些决策方面的大事,而凌厉所要做的,基本上就是每日在他处理事情之时来旁听一下,默默地观察他是如何应对和处理的。
对于大长老云碧其人,凌厉以前一直都没有什么了解,不过惊云峰与摄云峰之间,关系很微妙,隐隐的存在着一些敌意。这些年来,由于宗主云青一心修道,长期不理宗内事务,以至于云碧渐渐的大权在握,有些不将云青放在眼里了。
尤其是近期以来,他发现云青意图将宗主之位传给凌厉之后,其不满日渐加深,原先还顾虑一下面子,不会怎么明目张胆,如今却公然的拉帮结派,四处活动。
凌厉正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踏入摄云峰协助理事的,可想而知,会有多艰难啊。
摄云峰与惊云峰的对立既然都已经拉到明面上,亦导致了流云宗上下暗潮汹涌,私底下是人心惶惶,这两人一个是名正言顺,在任已经足有五百多年,长老一辈的大多还是支持正统出身的云青。
而云碧主持流云宗也已近三百年,许多执事一级的弟子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这么说,流云宗的许多中坚力量都是唯大长老马首是瞻。两人基本上算是势均力敌,所以长期以来,便形成了一种比较微妙的平衡。
不过近期凌厉的异军突起,算是打破了僵局,令得年轻一辈的弟子很多都倒向了惊云峰一边,这怎么不令云碧恼恨在心。
所以凌厉在摄云峰受到的冷遇,可谓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不过既然走上了这条道路,凌厉就不会有所畏惧,他的背后,还凝聚着惊云峰上下那么多双眼睛呢。
经过多日的旁听,凌厉发现大长老其人在处理各种事务上确实有一套,这人做事果敢勇绝,决不喜欢拖拖拉拉,一旦有了主意行起事来是雷厉风行,而且奖罚分明,因此在流云宗中颇有威严。这与云青一向恩多威少的行事风格大不相同。
凌厉私底下观察了他许久,说实话,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云碧比云青更会处理宗门事务。但显然云碧作为大长老是十分合格的,不过若说要做一宗之主的话,他却缺少了应有的心胸和气度。这人的野心可谓是路人皆知了,可有野心对于凌厉来说,倒觉得无可厚非,若云碧正大光明的来竞争,他还佩服三分,像如今这样结党营私,实在是令人不齿。
三个月后,凌厉自觉道人境自己稳固下来了,便开始着手练习领域。这领域一术,并不像普通的术法,只要勤加修炼即可。域之一境,完全要靠个人的领悟,所以在掌握了基本的入门知识之后,就只能靠自己去慢慢参详了。
而处理宗门事务也是一样,即使有人耳提面命,如果个人悟性不够,那也是白搭,所谓学习只能是了解一些大致的框架而已,至于其他的,就只有在长期的实践中去摸索了。
因此凌厉在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再次接下一些宗门任务,好以此锻炼自己的处事能力,在宗门内,他根本没有机会将所学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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