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会那么狠心吧!可以通融一下,两个小时怎么样?好吗?”黄靖嬉皮笑脸道,
“是吗?那你就看清楚我是不是开玩笑,是不是那么狠心?”后义冷笑一声,突然站了起来,把身边的神弓拾起,引弓满月,三株连发,直插他的面门而去,
“嗖”地破空之声,黄靖耳朵一动,瞬间一个侧空翻,弹开到三米开外,才站定,定晴一看,自己刚才站的地方插着三根飞羽箭,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还动真格的啊!在心有余悸之外,看着崖上引弓而发的身影,马上喊道,“师父,别别别,我这就去,别射啦!”
说完黄靖便立马脱掉上衣,一头扎进潭水里,游到落水带下的鹅卵石上蹲好,像个木桩似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道瀑布,飞流直下,声如奔雷,澎湃咆哮,激揣翻腾,水气蒙蒙,珠玑四溅;每个水柱,每幅水帘.激冲下来,撞到山根的石头,碰得零碎,像千千万万的珠子;只见瀑布像银河下泻,这飞流好似千万匹猛兽在搏斗,在怒吼,最后互相扭打着翻滚下来,溅得满山谷珠飞玉散,在潭下激起千波万浪,水雾蒙蒙,煞是壮观。
黄靖蹲立在那鹅卵石上,忍受着每次激浪拍打在身体上刺痛的感觉,那种咬牙的疼痛渗入骨髓,但是他知道此刻师父就在崖上看着他,他知道师父对他如此严厉的理由,每一次训练,他的脑海里都会闪现父母死去时那不甘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他的心,也正是凭着这股执念,他才一次次熬过这痛苦不堪的训练,
黄靖一直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学会好本事,那样再也不用看到自己的亲人遇害,却无能为力,那种痛不是每个人都能懂的,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体会的万分深刻,绝对不要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苦练其功的大头小子多吉浑身充满了能量,或许连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力量,只是心里默默地承受。
“大腿骨与地面平,脊椎垂直于地面,3脚宽度,膝盖垂直线不过脚尖,膝盖尽量往两面撑开,注意体会坐而不是跪。”后义大声提示着马步姿势要诀,
“徒儿明白!”黄靖应了一声,依言而做,
“注意眼神,不要乱飘,也别定神凝视,容易上火,要淡淡的,似看非看,这样可以聚敛内气,体感上讲,精神更加充沛,靖儿,你可有所悟?”后义追问道,
“师父,靖儿略有所悟。”黄靖调整内息,
“很好,就保持住这种姿势。”后义满意地点点头,
后义看着那个身影,略有所思,嘴中喃喃道:“倔强的孩子,你一定能坚持下去,战胜自己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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