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我没睡死,不然连自己砸死的都不知道,岂不是冤死。
“嗯嗯,我知道了,那咱们出去吧,我吃饱了也该动动了。”伸个懒腰,我站起身左右做做运动,这才醒过来,身体还虚弱着,突然一下做这么剧烈的运动,这个人自然是有些吃不消的。
“也好,这样呆下去总归不是什么事儿,你记得,咱们只不过是火头军,该听的不该听的,绝对不要到处乱说,这几天就跟着我,我罩着你。”他大手一挥,让我觉得很可爱就笑了笑。
结果他就又脸红了,这真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在我们姐妹圈中就流行一句,现在脸红的男人比大熊猫还珍贵,如果哪天碰见了绝对不要放手。
现在才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真不高,其实男人脸红只是因为本能而已,只是因为害羞,或者不敢面对女人而已,和他们这个人怎么样完全不成正比,连反比都撑不上,所以,这就当做一个笑话来听比较好。
推开门,外面刺眼的光芒让我有半分钟睁不开眼睛,呆站在原地用手臂遮住眼睛,慢慢恢复,他似乎明白我现在的情况,站在我身前替我化解一部分光。
我听见旁边有走过的人,疑惑的问:“元庆,这就是你弟弟啊,他病好点儿了没?”
他清晰的声音传来:“没事儿了,这不出来走走,林头在里面呢,您去吧。”
这小子如果在现代,肯定是个招人喜欢的,不仅领导喜欢,想必员工和大家也都特别照顾他的。
慢慢的睁开眼睛,前面的是一个很普通平常的房子,里里外外的都是些蔬菜和粮食,在清朝,吃的东西基本和现代也就没差了,只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比较少见而已。
我就是个做饭白痴, 现在居然成为了火头军,这不是个笑话嘛,结果元庆的一句话就打破了我这种猜测:“咱们只是需要打打下手,做些粗活就行,现在我教你劈柴……”
他的声音很小,我这下就放心了,听见他说劈柴,我淡淡的笑笑:“你真以为我这个女人什么都不会做么?劈柴是小意思,你还是干干嘛干嘛去吧。”
我粗活累活都干的差不多了,像劈柴烧水这种小事我还是做得来的,便抢先坐在椅子上,拿起旁边放着的一对奇形怪状的,看起来质量其实也就一般般的木条,按照平稳立起的原则将它们放在地上,中上力道要均衡,要快,便一劈到底,木块划出完美弧线,元庆竟然看愣了。
我下意识的瞥瞥他,他却欣慰的笑了笑,我居然这一天连续被这个未成年的小子给整的不知所措,让我说什么好,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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