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抹了抹额头的汗,刚才她和楚天佑的身体离的太近,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令她的荷尔蒙指数迅速上升,竟难以抵当身上的燥热。
“给我放水。”他懒洋洋的命令,手伸到脖颈处,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扣子,酒精的作用,手指不像往常那般利落,有的需要解好几遍方能解开,漫长的等待,令这个过程有些折磨。
洛琪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结实性感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她面前,从上而下,硬朗的锁骨,古铜色的胸膛,性感的腹肌……
他旁若无人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双凤眸有些困倦的微眯,似乎已经忘记眼前还站着一位妙龄女孩。
“真是流氓!”洛琪暗骂一句,把脸偏向一边,给他放水。接着她感到温热的水花溅到了她只穿着卡通睡裙的小腿上,再看楚天佑,已经旁若无人的跨进了浴缸中。
浴缸的水清澈见底,温度正好的水温让他感到很舒适,他靠在浴缸边缘,发现陶醉般的一声呢喃,完美的男性躯体仿佛是雕刻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睛。
血往上涌,洛琪觉的她所有看的见的肌肤都在充血,胀红,她羞涩的想要移开眼睛,逃离这香艳的一幕。
可是小手却被楚天佑突然拎住,不羁的向着他身体的方向盘顺势一带,扑通一时水花四溅,洛琪跌向浴缸边缘。
“伺候我洗澡……”他倨傲的态度仿佛古代的皇帝,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站起来,洛琪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大爷的,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洛琪甩了他一脸水,想要重新站起来,哪知他的长臂又一次缠上她,顺势一带,将她整个人带到浴缸中。
洛琪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体上,他坚实的身体微微发着烫,洛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了一下,从他身上滑开,手足无措的扑腾着,像一条被人捞起又放下的鱼。
“楚天佑,你这个混蛋,谁要跟你洗澡!”洛琪生气了,挣着从水中站起来,可是刚抬头,又撞上他的大手,按着她重新按入水中。
浴缸很大,足够两个人共同沐浴。楚天佑像是对她的不听话很恼火,按着她的头没入水中,隔了几秒钟才拖出来,见她想开口,就又按下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一边让她溺水一边邪佞的说:“不听话,我看你听不听话。”
洛琪急了,最后一次被他拎出水时,扯着他的肩膀,在他细腻的胳膊内侧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终于摆脱他的折磨。
洛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满的朝他吼道:“疯子!把我淹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看着她落汤鸡似的狼狈样,楚天佑噗嗤笑出了声,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的哈哈大笑。
耳朵里进了水,嗡嗡作响,洛琪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她现在一定要将眼前这个醉鬼碎尸万段。
可是他喝醉了?醉酒的人本来就不可理喻,她能跟他讲道理吗?不能!
洛琪只好认命的甩了甩头,从浴缸中迈出去。
随着她甩头,几滴晶莹的水滴溅在楚天佑裸露的肩头,洛琪刚要迈出浴缸,又被他孩子气的从后面拦腰抱住,拖了回来。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小狗一样的轻蹭着,带了几分委屈的撒娇说:“生气了吗?乖,让我抱抱。”
天!他竟然会撒娇!洛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心里某个地方却簌的变软,他魅惑的声线仿佛是化骨绵掌,不费吹灰之力就卸去了她一身的力气。连刚才的愤怒也一扫而光,任由他抱着,只是用胳膊怨怼的在他胸口搥了一下。
他柔软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落在她雪白的颈间,像鱼儿在轻轻的啄食,小心翼翼的品尝着某种美味,偶尔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一下,觉得味道不对,就换一个地方,继续品尝。那若琴弦似的撩动,啄在她敏感的神经上,似折磨,似热火,令洛琪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别扭的逃避着他的品尝。
洛琪决定再也不要忍受下去了。身子向下一躺,重重的将他压在身下。
楚天佑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的呢喃,接着就老实了,手也悄无声息的滑了下去。
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洛琪站起来,抬腿从浴缸中跨了出去。
回头看楚天佑,他依然悄无声息,慵懒的靠在浴缸边缘,安然的紧阖着眼睛,他的睫毛又密又长,俊美的一张脸棱角分明,身体随着水波微微荡漾,相映着墙壁上的复古图纹,完美如一副油画。
这么安静?不像他呀。
难道刚才她压的太使劲,给他压昏了?洛琪有些担心的悄悄上前,用手指去试他的鼻息,呼吸匀畅,中气十足。
他竟然……睡着了。
洛琪抓抓头发,难道就让他在这里睡?这样泡一宿,会不会泡肿?可是,把他拖上床,同样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思来想去,为了他的个人形象,洛琪还是决定舍命将他拖到卧室。这个臭男人,如果说他还有优点,恐怕也就剩下这一身秀色可餐的皮相了。
身上的睡衣湿了,洛琪返回卧室,先换了套干燥的衣服。一点点将浴缸里的水放掉,顺便拿浴巾三两下替他擦干净身子。
洛琪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将他一米八几的身体从浴缸里拖出来。当然第一时间,她拿了块浴巾裹在他腰上,遮住了最关键的部位。那里多看一眼,都让人觉得脸红心跳,仿佛周围的空气都不够用了。
他可真重,压在她身上像一座山。洛琪觉的她快要被他压扁了。
从浴室将他拖进位于二楼的卧室是件巨大的工程,那家伙睡的真死,平时那么凶,此刻她怎么折腾,居然眼睛都不睁一下。
才走到客厅,身上刚换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洛琪喘着粗气,她简直可以确定这是她有生以来拖动的最重的一件货物。
望着那七八米长的过道,还有通往二楼的几十级台阶,洛琪只觉得腿软心跳,叫苦不迭。此时此刻,她真恨她的爸爸妈妈怎么没把她生的高大一些,或者她要是个男人该有多好。
那样她就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了。
数学老师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洛琪抬头望望遥不可及的卧室,叹了口气。她可能找不到一楼到二楼最近的距离了。已启用最新子站:请大家牢记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请继续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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