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秘酒是用兽人的绿蘑菇酿造的？”莫尔感到有些意外。
“我可是酿酒大师，这点小问题根本难不倒我。”卢卡斯得意洋洋。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喝了，接下来还有战斗要打呢！”莫尔提醒道。
“抵达目的地之前的时间，完全足够我们将血液中的酒精代谢干净。”卢卡斯笑着邀请道，“还是说你们暗黑天使不太能接受这种亲民的玩意儿？”
这话让莫尔听得非常刺耳，好像他们暗黑天使是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家伙一样。
“不用了，豺狼卢卡斯。”然而莫尔依旧拒绝了他，“如果你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的话，可以直接开口。”
在了解过这家伙的品性之后，莫尔知道，卢卡斯肯定会想办法给他下套整蛊，比如将他灌醉了套话之类的，毕竟第一军团的秘密还是蛮引人好奇的。
被看穿心思的卢卡斯哈哈大笑，也不觉得尴尬，而是自己将手上的绿蘑菇酒给打开，然后痛饮了一口。
那酒的味道是如此浓烈，以至于普通人哪怕只是闻一下都会呕吐。
莫尔有些庆幸自己没有逞强，搞不好还真有可能被对方灌醉。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
饮完烈酒后的卢卡斯擦了擦嘴巴，望向莫尔的眼神仿佛野兽一般神秘莫测。
“奇怪的气味？”
听到这话，莫尔顿时眉头一皱，连忙开始自查起来。
他又不是什么死亡守卫，自认为平时的个人卫生保持得还可以。
狼团之所以难以被敌人渗透，就是因为他们有着格外灵敏的嗅觉，如同真的犬科动物一样，可以依靠气味识别敌我。
“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隐隐约约，仿佛不属于这个维度一样。”
见到莫尔困惑的反应，卢卡斯意识到对方可能并不知道这件事，而非是在有意隐藏。
“不属于这个维度”莫尔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结果下一秒，袍子小人贾瓦就从维度间隙中跳了出来。
“就是它身上的味道！”
豺狼立马拔出腰间的电浆枪，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显然是把贾瓦当成了某种寄生异形，甚至是亚空间生物。
“住手，他不是敌人！”莫尔连忙拦在卢卡斯身前，“他是，他是帝皇灵？”
短暂的思索过后，暗黑天使选择了最简单的澄清方式。
“你在说啥？”
听到这个解释，卢卡斯顿时露出了一副“你仿佛是在逗我”的表情。
接着他又想起绿皮们曾经提到过，聪明小子的身边好像还有一个虾米屁精来着。
“这个名字是维牧取的。”莫尔解释道，“总之贾瓦是可以信赖的伙伴，他们一族是混沌的死敌。”
“他们一族？”
卢卡斯将信将疑的收起枪支，至少他确定了这个生物的气味和混沌无关。
“没错。”莫尔点了点头，“每位暗黑天使在加入战团的第一天，都会被告知不能影响他们的行动。贾瓦之所以跟着我们，肯定是因为前方的战斗极为关键。”
不好的预感在莫尔的心中变得越来越强烈，一场试炼正在前方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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