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同志举起酒杯道:“来,让我们共,共同举杯,祝愿圆梦园小区会建设的越,越来越好!干,杯!”
除了两名记者,大家又饮了一杯。
看到组织部领导还能喝,潘洪涛他们三人正好也还没有喝够,他们五个就又猜起枚来……
“六六六呀五魁首呀。”
“喝,你输了,你喝。”
不一会儿,组织部的二位就趴在了桌子上。
潘洪涛的舌头有些短了:“怎么了,怎么不,不喝了?”
江海洋红着脸道:“哎呀,你们不该呀,酒量不会就这么差吧?”
路胜利说话也不利索了:“我日他腿上的,都,都不行了,来,潘哥,我们喝!”
江海洋道:“哎呀,我以为都是教场的马,经过大冲了,哈哈,原来不抵打呀。来,我们喝。”
三人举起酒杯,“当”地碰到了一起,“干杯!”“滋溜!”一饮而尽!
潘洪涛道:“不行,这样喝没有意思,我们三个打胜家吧。”
江海洋道:“好呀好呀,谁先开始?”
潘洪涛道:“我们出石头剪子布,哪两个输了先开始。”
江海洋路胜利都表示赞同。
于是,三人开始出石头剪子布。
“石头剪子布!”
一个出了个石头,一个出了个剪子,一个出了个布,三人重出。
“石头剪子布!”
潘洪涛出了个石头,江海洋路胜利都出了个剪子,潘洪涛胜,江海洋路胜利先开始。
“哥俩好,一根筋!”
“三桃园,四季财!”
江海洋赢了,路胜利端起酒杯“咕咚”一声将酒喝了下去。
轮着潘洪涛开始打胜家了,二人又比划开了。
路胜利掂起筷子一溜好叨,大块大块的美味往嘴里狂塞。
此时,大酒店的宾客大都已散去,三人的行酒令显得那样的突兀,他们虽是在单间里,但那震耳发聩的声音仍是在大厅里回响。
下午两点多,圆梦园大酒店走出了一群晃晃荡荡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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