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同志道:“我给大家透漏个消息,你们看业委会主任潘洪涛忙里忙外的,其实他不是党员。”
刘全惊道:“是吗?他可是师范学校的副处长啊!”
女同志道:“什么副处长,他根本没有在师范学校工作,更不是副处长,他原来在师范学校的食堂里当炊事员,是一个临时工,后来食堂搞承包他就不干了,到一个小纺纱厂当了一个业务员,后来这个厂倒闭了,他就回家休息了,一直没有工作。”
刘全道:“那他应该是个党员吧。”
女同志道:“什么党员,你问问管组织手续的张世贤,看他是不是党员。”
组织委员张世贤听见这个话,只是抿嘴一笑。
刘全道:“老潘的组织关系没有转来?”
张世贤道:“他是不是党员我不知道,反正他没有把组织关系转来。”
刘全道:“那就奇了,他不是党员,咋好意思来参加党员茶话会?”
张一山道;“嘿嘿,滥竽充数呗。”
刘全道;“那怎么可能?”
女同志道:“怎么不可能?他虽然不是党员,但是他是业委会主任啊,来参加参加会议,帮忙服务服务,别人也不好意思说他。”
刘全想说:“这人真够脸皮厚的。”但他没有说,潘洪涛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可不能信口开河,那样自己会惹麻烦的。
女同志道:“他在小区处处招摇撞骗,逢人就说他原来是师范学校的副处长,现在退居二线,一个月一千多元的工资,连房产局的人,连开发商都知道,他是副处级别。”
张一山道:“来小区工作的人,一个比一个能吹,说自己是如何如何成功,恐怕别人说自己不如人。”
女同志道:“吹嘘自己以前多么了不起,一是显摆自己,让别人不小瞧自己。二是希望捞取个人利益,不管是政治的还是经济的。”
刘全心里说:“哈哈,这家伙,找到我家里骗我,言辞凿凿,我还真就相信他了,你又不能不相信他,副处长,副县级,哈哈哈。”
但刘全面上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心里更加厌烦潘洪涛,鄙视潘洪涛,联想到他在自己家喝酒时的种种表现,一是你不能让他,你一让他就上,你一说让他喝酒哩,他马上哈哈大笑……。二是在自己家喝酒,喝的酩酊大醉,猛吃猛喝猛叨菜,而且是旁若无人……刘全想到这儿,自己独自笑了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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