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怀中之人的躁动,景夙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绷紧着身体,压低声音,在苏若汐的耳边喝道:“你再动一下,你信不信,本宫主现在就将你扔下去。”
果然,受到胁迫的苏若汐再也不敢动一下了,僵硬的窝在景夙的怀中,特别是腰间那双紧紧禁锢着她纤腰的手臂,想让她忽视都不可能。
其实景夙比苏若汐更不好受,虽说他跟苏若汐有过几次的接触,但,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就连上次在永安寺发生的那件事,都没这般的亲密,因为空间,地理的原因,景夙只得紧紧的将苏若汐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只是轻轻的一个垂首,就可以看见苏若汐脖颈处洁白如玉的且皮肤,甚至,一个不小心,景夙的嘴唇都有可能碰到苏若汐的耳朵,所以,景夙长这么大,还没想现在这般小心翼翼过。
脖颈处感受着身后之人温热的呼吸,苏若汐微微垂下脸颊,若是仔细看去,甚至可以看见,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恼怒的瞪了眼底下坐在书桌后,翻阅着什么的萧奕恒。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害的她这么的尴尬,今天这笔帐,她定要记在他萧奕恒的身上,迟早找他算清楚。
书桌后,正在翻阅着手中书籍的萧奕恒突感有人在看他,双目微沉,里面酝酿着风暴,抬眸看向视线的来源处,但是,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微微皱了下眉头,难不成是他产生了幻觉。
但是,他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看着他,从书桌后面站起身来,在书房内踱了一下,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一番观察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现,萧奕恒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萧奕恒突然走向摆在书桌前不远处,摆放花瓶的地方,将其中一个花瓶里的花给取了出来,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摸索了会儿,从里面拿出了几封信笺,看着这几封信笺,萧奕恒眼眸微沉,将旁边的另一个花瓶给端了起来,下面赫然有一个像机关一样的东西,原来这花瓶的末端竟然是空的。
萧奕恒将机关扭动了下,只听见咔嚓的一声,萧奕恒停下手中的动作,拿着信笺走向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卷前,将画卷给撩了起来,画卷的后面不知何时赫然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暗格,里面放着两本类似于手札的东西,萧奕恒随手将信笺放了进去,顺便检查了下,两本手札并无大碍,才将画卷给放了下来,回到原位,将机关给关闭了。
“来人。”
“王爷。”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的闪现在书房内,单膝跪地,垂下眉眼,恭声道。
萧奕恒转身看向黑衣男子,沉声道:“今天晚上你就守在书房内。”忽的,萧奕恒话锋一转,凌厉的目光s向黑衣脑子,“明天本王若是发现这房间里少了什么,相信,不用本王说,你也明白后果是什么。”
“属下明白。”
苏若汐的目光从萧奕恒离去的背影转到黑衣男子的身上,眉头紧紧的皱起,书房内忽然多了这么一个人,对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可是大大的不利,转首看向近在咫尺的景夙,苏若汐用力的压下心中的尴尬,用眼神示意,你有什么办法。
景夙不屑的扫了眼底下的那名黑衣男子,这种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
“要不这人交给你来解决……”
“这……”苏若汐看了看底下的黑衣男子,看向景夙时,眼底满是惊愕,叫给她来处理,这不明摆着打草惊蛇。
“怎么,没信心,这可是你父亲的事,难道这种事不是由你亲自解决。”景夙微微挑眉,靠近苏若汐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
“可是……”她没武功,怎么解决得了这种看着武功明显不错的暗卫。
“别可是了,我前段时间教给你的飞针可不是让你用来绣花的。”景夙斜了眼苏若汐,淡淡的道。
经景夙这么一提,苏若汐突然想起自己开学了这么个手技,但是,凭着一枚银针,真的可以将底下的来到黑衣人放到吗。若是不能成功,那麻烦可就大了……
“运用你对人体所了解到的要x。”景夙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单凭一根银针,对人当然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当你对一个人的x位足够了解时,那么,结果就截然不同了。
对于人体的要x,苏若汐确实了解得差不多了,但是,要她现在去试验,还是有些底气不足,更何况,这个人跟他一无仇二无怨,她还真是下不了手,若是将人给s死了,那岂不是罪过。
“人总有第一次,如果你一直都这样一副模样,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得很好。”那么,当初,他费心将这门飞针独技传给她也算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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