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认道:‘不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尤其是在你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的时候,得格外的谨慎小心。
叶繁花听见我否认,笑了笑,笑起来很漂亮,没再说什么,一个人扛着很重的摄影机跟警察做笔录去了,她的这些摄影材料很重要。
这个女人很漂亮,一头微卷染黄的头发,发质很好,可能用的飘柔。亭亭玉立,腰肢纤细。
笑起来很妩媚但干净,下巴尖尖的,脸蛋白皙,柔嫩,吹弹可破。眼睛是双桃花眼,水盈盈的,看人总感觉在暗送秋波。鼻梁很高鼻子很挺,嘴巴小小的像樱桃,抹了口红,樱桃小嘴这个词再适合不过了,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暗出神。两个屁股很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被吸引过去,搭着一身黑色职业装,穿着高跟鞋,很诱人,我看来是到发育期了。
这个女人很矛盾,风情万种的模样笑起来却那么干净,在危险的行动中还穿着职业装高跟鞋,甚至看的出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是个精致的女人。很复杂,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矛盾,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矛盾,非常矛盾。
做完笔录,事情都结束了,警察叔叔说回头做面锦旗送过来,就写正义使者这四个字。现在该是谈蛋糕怎么分的时候了。
跟着刘易守这群人从派出所走出来,刘易守开着面包车把我们送到了公园,他先去把租的车和借的手机给还了。
我在长椅上躺着闭目养神,在想着分成的事,还有后续该怎么引进新的讨饭人才,不过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明显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刘易守的几个核心成员坐在我旁边不住的奉承,几个一把年纪的人在这巴结我,这场面着实滑稽可笑。
刘易守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堆东西,烧鸡烤鸭凉菜各种卤菜,还有几瓶酒。脸上已经很努力的在隐藏笑容了,可是嘴角一直上扬,怎么藏也藏不住。
‘阿生,不,生哥儿,以后我管你叫哥。忙了一天了,来,吃点东西,刚买的,热乎着’,刘易守对我满脸热情,递了一整只烤鸡给我,我挺喜欢鸡的,喜欢吃鸡。
热情,亲近,甚至有些巴结。在这几种情绪下,他极力在隐藏某种情绪,就和他怎么也藏不住的笑容一样,我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刘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刚来这里,就是你收留的我,以后咱们还要在一起合作呢,你别这么叫我,受不起,你还是我大哥’,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刘易守的表情,在说到合作这两个字的时候,刘易守左边的眼皮微微抽动了一下。
果然,刘易守想反水。可是他为什么要反水呢,之前跟他讲的东西也也很明白,就这么想吃独食,不怕撑死?而且他用什么手段把我踢开呢,经过刀疤这事,他是知道我能耐的。
但是刘易守这个人与刀疤不同,很能忍,也可以说很怂,从名字就能看出来,易守。
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是不可能有这样念头的,那么问题出在哪,他怎么保证不违法的把我踢开,而且永绝后患。
我双手抱着烤鸡,吃的满嘴流油。苦苦思索着,问题在哪,乞丐,孤儿。
孤儿院,是孤儿院,我找到了问题的所在。我的年龄在这里,又是讨饭的乞丐,刘易守可以用合理正当的理由把我送进福利院。
刘易守,小瞧他了,真的是留了一手。
我可不能再被送进福利院去了,待在福利院里很容易被萧满弓查到,或者被那群人找到。
我得想想该怎么办,直接逃吗?那这几个月的谋划,冒的风险,全都付诸东流了,全给刘易守做了嫁衣,如果不逃,又该如何应对呢。
吃完饭后,天已经黑了下来,刘易守他们说要去宾馆开房睡,我怕在狭小的房间内被控制住,不好逃。推脱着说公园长椅睡习惯了,夜里没蚊子咬反而睡不好。
目前这个情况,我该如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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