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以后,李远独来独往,住在破楼房内,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从孩童渐渐长大成人。
李远也争气,自小立下远大抱负,此生定要升最大的官,拥有极高的权利。
苦苦练习射箭,骑射、步射、拉硬弓、舞刀······
他及笄之年已顺利大考进武科。
他摸爬滚打十年间,从乡到县,再到临安城,最后才升到这皇宫城内的安阳城当了正二品护卫领头官职。
眼下暂且次于从一品的顾天寒官职,但是他抱负远大志向,顾天寒从一品的将军官职迟早也是他的。
顾天寒不但年少且无忧无虑,抱负定是远差于他许多的,这点他从未怀疑。
一个大丈夫从未有经过饥荒,未尝试过寄人篱下,未看过江湖黑暗阴险,顾天寒即使是文武双全也远远斗不过他。
包括再往上的武官正一品领侍卫内大臣官职,日后也迟早是他的。
他不近女色,不贪恋钱财宝藏。
他之所以养西域偷天手帮他偷盗宝藏钱财,只为扩充资金,好打通官府四方八面的通道。
在李远眼里,女人和钱财不过是狗屁,在这当今世道,官职能给他安心觉,在他心目中官职权利才是王道!
安阳街,白日
顾天寒骑着马穿梭在安阳街,他脑海时不时闪妹妹顾天霜骑马的影子······
双生胎之间的浓厚兄妹情,是他人无法感知的。
他妹妹顾天霜失踪五年了,报官立案到如今也了无音讯。
最让他自责的是,妹妹失踪全因为他。
若不是他端午贪玩,妹妹怎么会被奸人残害,若不是他给妹妹定制了男子直褂,妹妹怎么会被奸人下手?若不是他哥哥无能,怎会连自己妹妹是死是活都查不清······
妹妹骑马射箭的身手是许多男子无法比的,只要给妹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或许妹妹遇害时有人看见,或是妹妹被抓走后向身边的人求救过,如果有人帮妹妹一次,庇护妹妹一次,说不定妹妹就能逃脱回来了。
顾天寒骑马到了个鼓楼后山脚下,他脑海还在想着顾天霜的事情,身体就突然感到有些不适。
他胸口绞痛至脑袋缺氧,他不得不捂着绞痛的胸口下了马。
山脚路边的马儿时不时动一下马蹄,甩着马尾巴打虱子,它瞪着马眼睛看坐在山脚下的顾天寒,只见他捂着胸口低头看地上。
顾天寒回想留在府上女子的话语,女子说过自己并不是西域舞姬,这事情令他觉得蹊跷。
女子铁钉钉说过自己不是西域舞姬,并不像撒谎。
如果真是如她所说,她并不是西域舞姬,是奸人用来充数的,那原本的西域舞姬呢?去了何方?
鼓楼后山脚,两个小厮扛着尖棍边下山边说着:“这老婆子不过就是弄丢了一个西域舞姬,便一命呜呼了,在这乱世上,还真得夹着尾巴做人,一不小心跟这婆子一样,一命呜呼。”
其中一个小厮警觉些,担心被人听到了,“快别说了,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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