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刚聊了一会儿,赵梅挺心疼这个支教老师的,白沙小学的校长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让这么个刚毕业的小妹儿去教六年级,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那帮半大小子有多皮。
药很苦,喝得冯莹莹直翻白眼,赵梅哈哈大笑,递给她一块陈皮:
“冯老师,你跟我家秀兰一样,特别怕苦。”
“阿姨,你叫我名字吧,”冯莹莹听到老师二字,脸皮有点发烫,毕竟自己当了逃兵。
“也行,我说莹莹啊,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对象……”赵梅坐在一旁,絮絮叨叨的摆起龙门阵来,两人倒是越聊越投机。
余秀兰吧从小跟父亲余正常亲,哪怕赵梅掏心掏肺的对女儿好,她就要当父亲的小棉袄。还老是帮父亲对抗赵梅,所以让赵梅很无奈,今天跟冯莹莹一见投缘,甚是高兴。
冯莹莹喝完苦药,嚼了陈皮,在赵梅的唠叨声中陷入了梦乡,睡得很香很沉。
赵梅微微一笑,起身离去,五月底了,不用担心着凉。
“津港市餐饮协会的要来咱们村调研?来就来呗,你激动个什么劲,这些大企业也就是走走过场,指望不上,”马耀宗停下了手中的活,他正在帮冯莹莹配药,药这么苦,是他故意不加甘草的缘故。
“老汉儿,你不知道啊,说是那个会长指明要来咱们村,而且这人是个大能人,几个项目一投,咱村的脱贫计划说不定就提前了,”马扬名满怀期待的说道。
“但愿吧!”马耀宗也希望有人能真心指导一下,他已经黔驴技穷了。
“什么时候来?”马耀宗问道。
“下周三,还有四天,我们该准备点什么?要不弄点野味?”马扬名最后一句说的比较小声,春天才过,山林里的野物都是怀孕生崽的时候。
马耀宗轻轻一叹:“你们去弄吧?明天我要进山,这次又要好几天,有几处我看好的草药应该已经成熟了,不去采了可惜。”
“啊?余正常也要去市里开会,这我接待不行啊!”马扬名急道。
“我在又能起啥子作用?不行你就别干村主任了,回家杀猪!”马耀宗看着萎萎缩缩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马扬名也不气恼,反而跑去帮父亲把水烟枪拎了过来,这是前几天马扬名托人在网上买的,不光样式好看,抽起来咕噜咕噜很带劲儿,马耀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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