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个月前,你已经把养猪场弄到了自已的名下,并且跟银行签了个贷款一百二十万的合同,”苏秋冷冷的说道。
柳春播后背发凉,这件事柳春播自认为办得很隐秘,没想到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你其实已经准备跑路了,对吗?”苏秋的话让柳春播如坠深渊。
没错,看似风光的柳春播心里早已经打起了小算盘,自己利用养猪场干的事迟早会曝光,坐过三次牢的柳春播深刻体会到国家的力量,他知道在国内,没有什么组织和老板能与国家对抗。
挣了几百万的柳春播已经决定找借口悄悄消失了,所以才会背着老板抵押了养猪场,如果这件事被老板知道了,那肯定也是完蛋,所以柳春播表面功夫做得很好,完全听指示,完全听完排。
万没想到,老板瞒过去了,却被这个苏秋看穿了。
“你是纯粹胡说八道,”柳春播知道认怂没有,今天只能是你死我活了,可他害怕,这是个陷阱之类的,所以死都不会承认。
“你会承认的,等我打倒你,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开口,我保证,”苏秋很娘娘腔的捋了捋头发。
“你这是吃定我了呀?”柳春播又一次气极反笑,自己从小在武校长大,大大小小的斗殴打架,不下百场,让他吃亏的还真就没有遇到过。
事实证明,这些年吃喝嫖赌抽的柳春播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手,短短几个回合,便被打倒在地。
苏秋不屑的一口口水吐在柳春播的脸上,转身从草丛里拿出一个背包来,取出一只针管,里面是让人神智模糊的专业药水,只需一针,就会在昏昏沉沉之间说出一切。
柳春播知道说出一切也是死,艰难的往前爬去,他不想死,哪怕去坐牢也行,他想喊,可胸口火烧一样的痛,喊不出来。
苏秋一把拽住柳春播的腿,沿着水泥路往回拉,别拉还边嘲笑:“你不是出了名的亡命徒吗?真是让我失望。”
“救命,”柳春播拼了命的喊了一句。
“你就别害人了,现在谁来谁死,我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哈哈哈,”苏秋弹了弹针管,毫不在乎,这种偏远山区,难道还能冒出一队特警?
柳春播的这句救命不是垂死挣扎,他是叫给草丛里的马小丁听的,马小丁并没有走远,而是偷偷溜回来,潜伏在草丛里,谁知道看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一幕!
此刻的马小丁正在天人交战,出去吧,死路一条,那苏秋出拳出腿之快,马小丁看都只是勉强看清,更不要说直接对抗。
不出去吧,好像良心过意不去,尽管讨厌柳春播,但是没有想过置他于死地。
怎么办?救是不救,要不含两嗓子就跑?时间已经不允许马小丁多想了。
妈的,拼一把,不得不说,马小丁又冲动了。
“喂,住手,你信不信我喊一声,一个村的人出来追你,”马小丁哭丧着脸冲了出来,他只想唬住苏秋,有什么不对,就赶紧跑。
“你不是想打倒他吗?跳出来干嘛?好好在草丛里趴着不好吗?”苏秋毫不在乎马小丁的话。
“我真喊了,”马小丁也生气了,这个什么苏秋也太嚣张了,朗朗乾坤,拖人像拖狗一样,一副想打想杀的样子,尽管在马小丁心目中,柳春播跟狗也差不多,可现今社会毕竟是法治社会。
马小丁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藐视法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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