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心虚,要不我还是不听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该玩就玩,该走就走!我洗碗去了。”
说着,还真就捂着耳朵一溜烟儿跑了,留下赵梅一脸愕然的在卧室凌乱。
余正常推门进来,轻轻地说道:
“唉,到底把女儿卷进来了,不过也好……”
赵梅嘴角抽抽:“卷个屁,咱们女儿比我精明多了,压根没听,给你来了个没心没肺。”
余正常哈哈一笑:“都好,都好!”
赵梅突然跳起挠了一爪余正常,骂道: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到你们田溪村这个鬼地方,穷就算了,还他妈的有……”
“住口,”余正常怒吼一声,打断了赵梅的话。
赵梅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不再挠余正常,一屁股坐到床上,唉声叹道:
“这些事,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承担的了呀!”
余正常拍拍赵梅肩膀:“这不还有几家吗?放心,事情说不定没那么严重。”
赵梅小心的说道:“这个事不能交给政府,交给国家处理吗?”
余正常严肃的说道:“我要对整个田溪村的安全负责,如果不先找出暗藏的那些人,就把事情上报给国家,肯定会招来报复,还是听马叔的安排吧!”
两夫妻一时无言,贫困的山间小村,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余正常同意拿女儿的婚姻作儿戏,又是什么人竟然让整个田溪村的人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迷雾笼罩偏远山村,别说脱贫致富,生命仿佛都是一副岌岌可危的样子。
说完余家,再来看看马家,今天的事明显又是马耀宗一手主导的。
看到哥哥鼻青脸肿的样子,马小杨心痛坏了,赶紧烧水,不是让他洗澡,而是准备熬草药汤,马小丁从小跟着阿公习武,摔着碰着是常事,每次伤得厉害了,马耀宗就会弄一副草药,大锅熬煮,然后倒进木桶,让马小丁泡两小时。
草药汤很快熬好了,马耀宗帮孙子把药汤倒进了木桶里,又添加了一些药粉,才让马小丁泡了进去。
水温不烫,但是马小丁痛苦的闭上眼睛,虽然马耀宗说没有内伤,但是马小丁外伤其实是很重的,刚才是靠着那股血勇之气硬撑着,现在放松下来,剧痛难忍,尤其是左腿几个关节处,跟针刺一样,还有右腿破了很大一块皮,这一沾水,冷汗直流。
马耀宗一直在旁边,不时加点热水和药粉,老爷子既生气又欣慰。
生气的是马小丁冒失鲁莽,一个人去找柳春播,落得一身伤,先不说别的,这万一要是失了手,首先就是要承担法律责任,再加柳春播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欣慰的是孙子居然全身而退,并且刚刚拒绝婚事,不接受施舍的情感,这点很难得。
说起来,马小丁从小就是跟在阿公的身边长大,都是马耀宗一手教育的,马小丁跟马耀宗是标准的隔代亲,比他跟父亲马扬名的感情要深。
马耀宗虽说担任过村支书,但他一直是老派的思想,教育后代叫究个忠孝节义,儿子马扬名在马耀宗看来,就是块废料,经不起摔打,所以教育上并没有用多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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