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下专门给你要上一百,”
“以后上茅房,背后凉飕飕的,你心头别虚哈,”
“那算了吧,”
余秀兰好奇的问道:“小丁,你们捞死人不害怕吗?”
马小丁摇摇头:“阿公说,平身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堂哥就是死要面子,一千多呢?干啥不要?”
余秀兰纠结的说道:“你小子怎么变财迷了,人家久哥说的多好。”
“咦?”马小丁看到路边一棵断掉的小树,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这里正是小树林余秀兰遇险的地方,当然她并不知道。
断树边上,有个清晰的人倒在地上的印记,雾已经散了,路边的草丛,有人跑出一条明显的痕迹。
“对了,你怎么一个人瞎跑呀?”马小丁想起来了,余秀兰是一个人走山路来的。
“也许你们想多了,我不信,田溪村有人要害本姑娘,”余秀兰有些盲目自信了。
“再说,本姑娘有防狼神器,”余秀兰掏出防狼喷雾作势欲喷。
马小丁闪电般的出手一拍一抓,余秀兰吃痛松手,防狼喷雾被马小丁抓走。
“你看,对付你很容易,别彪乎乎的,这个地方有些奇怪,”马小丁再次看了看树的断裂处,心中有些疑惑,这分明马家祖传的拍碑手造成的,而有这功力的,就只有阿公马耀宗了。
回到家中,匆匆的吃了饭,田溪村的民兵又去了秀峰水库,捞出来了最后一具尸体。
柳春播私人掏了一万块钱给田溪村的民兵们,这一次,马增久没有客气,收了下来。
马小丁注意观察了柳春播,两人视线相交时,都赶紧挪开了眼神,马小丁不想引起柳春播怀疑,不想对视这好理解,可为什么柳春播也不想看到马小丁呢?
乡间的山雾虽然消失的干干净净,可人心里的迷雾,依旧迷迷茫茫,看不清楚。
秀峰水库的事,轮不到马小丁跟余秀兰操心,人家已经在治理水质了,至于四条人命,余秀兰觉得,自己知道的那对男女有关系对案情帮助不大,如果警察来问,自己就提一提,没问,那就当作不知道。
那个柳春播的眼神,很让人害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交给警方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马小丁开口问马耀宗:“阿公,秀峰水库大坝后面的小树林,有棵树被拦腰拍断了,那是您干的吗?”
马耀宗拽了句文:“食不言,寝不语。”
马小丁笑道:“我们家又不是什么读书人,学什么孔夫子做派。”
马耀宗的回答是一筷子头敲在马小丁头上,势大力沉,马小丁没有躲开,痛得哇哇叫。
吃完饭,天已经黑下来了,马耀宗坐在门口抽旱烟,苍老的脸在一点红红的火光里忽明忽暗。
“阿公,秀峰水库……”马小丁还想找马耀宗分析分析,又被一烟袋敲跑了。
“你怎么不讲道理?胡乱打人呢?”马小丁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怎么交待你的?暗中看好余家丫头,你倒好,一听水库死人,跑得飞快,这热闹,有那么好看吗?这死人,有那么稀奇吗?”马耀宗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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