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兰似笑非笑的望着滔滔不绝解释的何平立,心道:我就那么随口一问,有必要解释这么多?简直是欲盖弥彰,看来马小杨的判断是正确的。
何平立大概也觉得说的多了,急忙转了个话题:
“对了,秀兰,有没有男朋友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爸可有些着急呀!”
要说这何平立也很狡猾,他知道女孩谈这些一定会害羞,一定会乱了心思。
奈何余大主播这半年遇到过太多各种追问隐私的人,早就修炼的百毒不侵。
余秀兰继续抛出问题:“对了,何叔,你前两天不是扭伤了腰吗?恢复这么快吗?”
“啊,弄了点药酒擦,效果很好,差不多了,”何平立有些慌神。
“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余秀兰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大侄女,你什么意思?”何平立声音冷了下来。
“我在看小说,这是小说的台词,”余秀兰挥了挥手中的智能手机。
“何叔,你说扶贫款会是谁偷的呢?”余秀兰切入正题。
“不是那个通缉犯吗?”何平立声音有点颤抖。
“我爸说应该是村里的人,”余秀兰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继续说道:
“我爸说这两天没人出村,那笔钱肯定还在村子里,他等雨停了就带民兵到各家搜一搜。”
“这不合法吧?”何平立急急的说道。
“是呀,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所以他才没有行动,”余秀兰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她执行的正是马小杨建议的“打草惊蛇”计划。
这一番的谈话就是要让嫌疑人心慌意乱,露出破绽。
余秀兰挺满意自己的演技,挥挥手,离开了何家。
“你脸色有点白,怎么,不舒服吗?腰伤才好,你回去吧,这里人够了,”余正常见女儿走了,有点好奇两人聊这么久,本想过来问问,没想到看到何平立脸色苍白,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呢!
马小杨的推理没有错,扶贫款正是何平立偷的,他也看到了符水生进村,还打了个招呼,只不过他当时天太黑,没有看清楚样子,符水生自称迷路的大学生,何平立给他指了指路,也没有多想就关门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何平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他遇上事了,因为时不时的到镇上进货,何平立认识了一些镇上做买卖的人,前一阵,去进年货,被几个做买卖的老板叫住了,开始说是要过年了,请他一起吃个饭喝顿酒,何平立心想反正别人请客,吃就吃呗。
害怕喝醉误了正事,还特意少喝了,饭后原本要走的何平立却停下了脚步,因为一起吃饭的几个老板开台打起了川牌。
这种川渝乡下的消遭方式在田溪村是大行其道,何平立更是从小耳读目染,算是十分喜爱和精通。
何平立有点文化,擅于计算,在村里玩川牌,十打九赢,不过村民之间玩的小,打个五毛一块,赢也赢不了多少,总是让何平立有种心欠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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