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中有路灯,为防止踩到什么机关,两人以高绝轻功向前飞驰,约莫跑出一两公里,忽被一个竖棺挡住去路。
看着棺材上的鬼头和符文,风满楼冷声道:“丫的,又是忍者!”他抬脚要踹,却被冷如凤伸手拦住。
“不要急,谁知道这棺材里有什么,万一是毒虫或者毒烟就麻烦了,这里空间密闭,毒烟就是飘十天半月也未必能删掉。”
风满楼心说也是,左手一抬,直接用寒冰把棺材冰缝,这才一脚踹倒。
棺材到底,内部立时发出一阵机关转动的“咯咯”声,却什么也释放不出来。风满楼朝冷如凤挑挑眉毛,两人从棺材上方跃过,急促朝前追去。
两人又追出五六百米,前方隧道忽而右转,风满楼冷笑一声,抽出龙渊剑朝上一撩,“乒”的一声锐响,火花四溅,挡下一记凶狠至极的劈砍,跟着右脚迅猛朝右侧踹去。
“嘭!”
一身闷响,一个中年武士后退几步,冷哼了一声:“没想到你能挡下我的劈佛刀,龙组的人果然了得。”
“是不是每个反派都这么多废话?”风满楼挺剑直刺,一记慕容九剑的破刀式化作一团剑雾朝中年武士飘去。
中年武士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攻击方式,但感受到剑舞里的暴虐剑气,他的脸色登时一变,双手握住武士刀怒喝一声,开始疯狂劈砍出一道道刀罡朝剑雾撞去。
这人的实力更在生产车间的那几个武士之上,一时间竟挡住了剑雾。风满楼请“咦”一声,微微有些惊讶,随即又挥了两剑,三团剑雾融合成一团三四立方米的浓郁剑雾,瞬间将中年武士笼罩。
刹那间,剑雾中火花四溅,刀光闪闪,一道道血箭飚飞,中年武士痛苦的惨嚎一声,朦胧人阴影瞬间四分五裂。
“这又是什么剑法,闻所未闻啊?”冷如凤诧异道。
“呵呵,胡乱学的,你要想练回头我教你。”风满楼剑尖一转,散了剑雾,越过那些断肢朝前追去。
两人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密道中追上逃走之人,两人跃出密道出口,来到一个花棚,花盆里吕东岳和侯望北已经和一名忍者打成一团。
“组长,这个忍者我们来对付,你们快去抓犬养毅人,他开车跑了!”侯望北手中两支短枪挥舞,挡下一片苦无。
“犬养毅人,现任修罗党在种花家的总负责人?!他往哪边跑了?!”冷如凤忙问。
“东边,他恐怕要坐船逃回霓裳!”吕东岳吼道。
冷如凤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的轻功虽然了得,但要说能追上汽车,却也是天方夜谭,轻功再高,也不可能比车快啊!
“你留下帮东岳他们,我去把那个犬养追来回!”风满楼问,“那是辆什么车?!”
“讴歌超跑!”
“我擦,这帮狗东西挺有钱啊!”
风满楼一听是超跑,不敢在耽搁,脚下一点,如鹰隼般朝东方掠去。
花棚里的忍者比生产车间的忍者还厉害的一筹,那变化莫测的忍术不断实战,已经让吕东岳和侯望北的身上有不少伤口,他用生涩的种花语冷笑道:“没用的,这一夜,犬养大人注定安然无恙,而你们,注定要死!看我的火焰忍术——火龙轰!”
“嘭!”
一声好似打擂般的枪声瞬间盖过了他的话,与此同时,他的左臂连同左肩膀瞬间爆裂开来,他倒飞倒地,整个人都蒙了。
“什么年代了,居然敢现身玩忍术,你不知道子弹破忍术吗?”
冷如凤举着沙漠之鹰,几步来到他的面前,毫不迟疑的再次扣下扳机。
“嘭!”
花棚里火光一闪,巨大的枪声从棚内朝四周飘荡。
风满楼提着一口气风气之追,耳边风声呼啸,飞掠出一两公里,始终没在国道上看到超跑的踪影,无奈之下,他跳转风向飞上一座二三十层高的大厦,手搭凉棚举目远眺。
此时已近凌晨,国道上汽车很少,从高处往下俯瞰,很快便看到一对车头灯飞速朝东方疾驰,而在西方,正有一帮鬼火少年在公路上狂飙,风满楼笑了一下,心说:“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落回地面,几个起落来到国道上空,身形一坠,落到一辆鬼火摩托后座,那鬼火少年正飙的兴奋,竟是半点察觉也没有。
风满楼见他们也是往东走,便没有第一时间抢车,而是静静的坐在后排。
这戴着恶魔偷窥的鬼火少年车技不错,很快就超过前面两辆摩托,那两名被超过的摩托猛然看到后排的风满楼,都吓得猛地减速。
风驰电掣的朝东方狂暴三四公里,风满楼从后排站起,手搭凉棚看了看,发现鬼火少年们要左转,而犬养毅人的超跑却在继续朝东方飞驰,轻声说句:“不好意思了,阿瑟办案,要征用你的摩托车。”
鬼火少年耳边全是风声和引擎声,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只觉身体忽然一轻,就朝路边飞了过去。
他几乎吓尿了,他现在可是以每小时一百二三十公里的速度飞驰啊,这要是摔车了,还不得摔个全身粉碎性骨折啊!
但就在他即将撞上一颗大树的刹那,他发现自己的速度并不快,大概只有每小时三四公里的样子,跟走路差不多。
“嘭”的一声,他轻轻撞在树上,下意识抱住了树干,后背瞬间冷汗涔涔。
“小朋友,以后别飙车了,犯法的!”风满楼朝他喊了一句,坐上摩托车,直接将油门拧到了底,摩托车再次提速,车头微微抬起,朝东方疾驰而去。
“什、什么情况啊,我、我不是见鬼了吧?!”鬼火少年整个人都吓蒙了,两腿抖若筛糠,膀胱一松,裤裆登时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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