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立摊位,潇洒自如,被人传的越加有仙气。
而江瑜似乎也开始摸得那文宇箓的门道了,原来单纯的想要入定是不行的,需得写字。
字写得越好,这日可入定修炼的时间便越久。
江瑜修炼了五夜,已决体内自有一丝凉气在游走,似乎在摸索灵脉。
这一日,江瑜再到那街头坐下,方放下竹筐,一中年男子突然鬼鬼祟祟般向他凑过来,低声道:“仙人,此地不可再留。”
江瑜听他声音说的神秘兮兮,问道:“为何?”
那人看了看杨老先生的书桌,低声道:
“实不相瞒,昨日我见那桌上的砚台是乃玉质,心起贪念,便趁着乱把那砚台摸回了家中,不料第二日砚台不翼而飞。我四下寻找不到,沮丧不已,方才出来买些菜,却见砚台又回到了桌上。”
那人打了个寒颤,提醒道:“这桌台啊,有邪物!仙人快些离开吧,切莫让邪物沾了身。”
说罢,那人急急起身,匆匆退开了几十步,方回头向江瑜招手,示意江瑜跟上。
江瑜恍然大悟,他道以为是城中百姓朴实无华,不爱钱财,原来是这桌台上的宝贝可以自己跑回来。
嗯,确实挺邪门!
江瑜门道还没修到家,还是听长者一句劝,莫作死为妙,急忙收好了笔墨,背起竹筐,匆匆离开。
此时那杨老先生的桌台的鬼怪事,渐渐被传开,桌台二十步内无一人敢靠近。
江瑜暗暗佩服这中年大叔是条汉子,别人小偷小摸,遇到如此灵异事,又怕惹祸上身,又怕影响名声,无一人敢说,就他够胆,四处散播提醒。
江瑜退到一旁的茶馆,等着喝茶看戏。
他已经赚的够多了,今日便当放个假吧。
以他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将近三个月的经验来看,遇到邪物,一旦传开了,不用请道人前来,自然而然就会有喜功争名或是普善天下的道人无偿前来替百姓除害。
江瑜喝过了三盏茶,这时有认得江瑜的人过来嘲讽道:“你既是仙人,怎的不去驱除邪物?”
这类人,在二十一世纪,常被称为酸鸡,即是看不得别人好,非得找机会踩一脚,或是挖苦一番,或是令人当众出丑。
江瑜闻言,却也不气,安安静静把玩着茶杯盖,心平气和地,用气声说道:“关、你、屁、事?”
“你……这臭小子竟敢骂人?!”那人气的跳起脚来,抡起袖子想要把江瑜暴打一顿。
光天化日之下,莫非世风日下?我江瑜不信没人保我。
江瑜抿着一口茶,压压惊,不慌。
“谁敢在我这茶馆里闹事?”店掌柜的是个满髯大汉,虎背熊腰,听得叫声提着热水壶赶过来,怒目圆瞪。
呵呵,误会,误会。
那挑事的小声不甘又害怕的缩回了自己的位置,只用斜眼瞪着江瑜。
江瑜吹着口哨,只看门外。
此时,一个一身黑袍道长,拿着一把木剑从街头转角处不慌不忙地悠悠走出。
此人,不是赵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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