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莱旁边听着,心想这女人真“善解人意”,真是不可思议,一副难以理解的眼神望着她。“你也是的,哪里不能躲,往那里钻?”
“还不是你踢得准。”荣王说道。
“哦—,原来是你干的好事?我说我藏得好好的,突然掉下来个人,差点砸到我,吓死我了。”
“刀剑都无眼,我哪里能预料到他飞哪里去?保护殿下最重要。他的落点我可控制不好。”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至少今天结果很好。没人受伤,还抓住俩个。我觉得他们是奔着忠信军来的,应该是为了打探军情就潜伏在富阳,可为什么不派细作呢?而是上战场的将军?”
“可能是私自前来,我认为上边可能都不知道,为了看看忠信军,没想到半路认出你了,一着急慌了方寸,漏出大破绽,被我们识破。最后还抓了两个,缴获一把好刀,你看看,一看就是好货色。”
荣王接过那刀,仔细端详着,那刀刀刃锋利无比,刀身透着寒光,刀柄之处有一豹头,“他说他姓鲍是不是?一看就是陪伴多年之物。留着,我觉得以后我还会见到他,这刀有用。”
徐莱接过那刀,“这刀是北齐人的,咱们使不好。”
“放我书房里,我要每日看看。灭了北齐是我这辈子的三个愿望之一。”荣王轻叹一声,眸中闪着悲凉。
“我能问问另外那两个嘛?”
“哪怕一个月呢,做个神仙,干尽荒唐事。还有就是……娶笑妍为妻!”
笑妍一怔,她根本没想到荣王会这样说,尤其还有别人在场。
“刚才殿下还要让人砍她呢!男人,唉!”徐莱越发胆大,说得口无遮拦。
荣王根本不理他,满眼的笑妍。
“要是刚才你赌错了,他真砍我怎么办?”
“不会的,我从来不赌没把握的事,还有木戒慈在呢!”
“万一呢?”
“万一?没有万一。”荣王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到了军营,大家立即将一切告知信国公。
“父亲可听说过一个姓鲍的将领?四十多岁的年纪。”景衡问道。
信国公摇摇头,“没听过,我已多年不在北境。”信国公听说这件事后心中一直不安,“我真担心北齐要有动作,为何要看我们这些支援部队,看来他们要做全了准备,连增援部队都要调查,太可怕了。希望这次朝廷不要大意轻敌。而我们似乎只能做好我们自己的分内事。”信国公本不受皇帝的宠信,关于重视北齐狼子野心的事他提过多次,可都没什么效果。
“二公主和亲带来这些年的和平,已经让一些人忘却了北齐的残暴。他们就是有预感北齐要动作,也要骗骗自己,不愿去相信。从官到民皆如此。
而我们再一再提及,必遭人忌恨。这才是可怕之处。”荣王说着。“断断续续打了上百年,谁家还不曾有几个战死在北境的人,要想搞死它必须用些巧力,从内部搞死它,我和舅舅这些年一直在部署,但是还要些许日子,现在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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