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太白纵马向前而去。
林挽茵眼神复杂地看向那位策马而去的白衣青年,和林荒对视一眼。
“公主万不可同意,此战之败是林荒一人之过。林荒便是身死也不能让波契签下如此耻辱之约!”
“荒哥哥,若是不同意,你我皆是要身死异国了。”林挽茵叹了口气,她已然决定要跟李太白做这笔交易了。
“他李太白绝不敢杀你。”
“他刚刚那一剑再偏些我就已然身死当场了。”林挽茵侧着脖颈,给林荒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公主殿下可曾考虑好了?”李太白驱马而至。
“都依小侯爷。”林挽茵低下了高傲的脑袋,对着李太白低头致意。
“来人,公主殿下脖子蹭到了木屑蹭破了,给她包扎一下。”李太白对着远处的随行军医喊道。
“我来吧,小侯爷。”一个蓝裙女子骑马而来,对着李太白说道。
李太白看着秦榛可爱的脸,皱了皱眉,但想了想,让男性军医来触碰这波契公主的脖子倒也有些说不过去。
“小心些。”说罢,便是将林荒和林挽茵双手铐在囚车的木柱上,打开囚车的门让秦榛进去。
“看来世人说小侯爷风流倒也不是假话。”林挽茵看了看秦榛,又看了看李太白。
“公主慎言!”李太白瞪了林宛茵一眼。
“姑娘手指好生好看。”林挽茵看着秦榛的手,对着秦榛笑了笑。
秦榛脸一红,嗫喏着说道:“公主谬赞,民女不过蒲柳之姿罢了。”
“蒲柳之姿可没法让武朝的冠军侯如此对待。”
“公主若是再胡言乱语,本侯不介意麻烦秦姑娘为公主多包扎一处伤口。”
林挽茵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只是不再多言。
秦榛看着林挽茵,觉得这位波契公主好生了得。脖子上有着一处不浅的伤口竟然还能谈笑风生,被囚于囚车之内还敢如此和小侯爷说话。
“她那双湖蓝色的眸子生得好生好看,名字好像叫做林挽茵。名字也如此好听,真不愧是波契的公主。”秦榛心下想着,继续帮林挽茵处理着伤口。
“她还说小侯爷待我有些特殊之处。”秦榛心里想着,又想到了虎跳关的那个夜晚,俏脸绯红。
“侯爷,公主的伤已然处理好了。”秦榛退出囚车,对着李太白说道。
李太白将囚车锁好,却不曾打开铐住林挽茵和林荒的铐子。
看着林挽茵示意让自己打开铐子的眼神,李太白不为所动,直接是催着囚车前行。
“刚刚听公主殿下言语间还有些挑衅之意,本侯觉得这铐子还是别打开的好。好让公主殿下清醒一点,认清自己此时的处境,不至于有些过激的言行。”
“李太白,你无耻!”
“公主殿下此言倒也吻合在下之前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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