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李太白,他奋力挥剑挡住了挡住了一道剑芒,但另一道剑芒如影而至,贯穿了他的有胸,伴随着陨星剑身所承受的冲击,李太白整个人飞了出去。
“不愧是剑仙后人,但可惜你必然止步于此了。”老者有些可惜地摇摇头,“你这功力我们不敢生擒你回去,所以你去死吧。”说罢,一剑刺出。
“叮~”的一生脆响,老者惊讶地看向自己刺出的一剑,剑身断裂,另一半剑刃不知去向。眼前站着一位身着紫衣蟒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柄金色长剑。
“是李煜,老六,撤。”两道黑影默契十足地分头御剑而逃。
李煜担心儿子的伤势也不敢追,扛起儿子御剑回府。李太白眼眸里的金光暗淡了不少,胸口的伤势在雪地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血迹。
第二天,金陵城里就有了传言:“李太白一人之力独战双天域。”
金陵城东的侯府里,何夫人不住地给自己远方的堂姐,李太白的生母,被封为掌国夫人的田氏赔不是。“堂姐,都是婉儿的错,要不是为了保护婉儿,太白他也不会伤成这样。”
何婉儿跪在前厅的地上,低着头,泪水不断地低落在地面上。田氏虽然心疼儿子,但也明白这不是何家的错,赶忙拉着何婉儿起来,何婉儿内心愧疚无比,自是不肯起来的。
此时李太白的房中,金陵城里的医圣秦祺正在给李太白包扎伤口。
“老先生,太白这伤,严重吗?”
“贯穿右胸,你觉得能不严重?”秦祺白了李煜一眼,“要不是这小子体内的先天剑气保护,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站起来了。”
“不过放心,死不了。你这儿子还真是福大命大,右胸被一剑捅穿不仅没伤着经脉,我看他体内的经脉还在不断地拓宽,剑气四溢,估计是要突破了。”秦祺也怕吓着这位就一个独子地江南侯,补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命留着就好,武功什么的没了也无所谓。”李煜听闻儿子性命无忧,嗓子眼里的心落回了肚里。
“嘿,真是后生可畏啊,想不到老朽我也能在垂暮之年看到一个未满20岁的天域境剑者。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哦,你这三十入天域的老爹怕是脸都要羞红了吧。”
“先生,太白真能在20岁前入天域?”李煜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上一个叫李太白的剑仙也不过是20岁生辰入了天域。
“老夫还能骗你不成?你这儿子必然在你之前成为剑仙。你在这天域境后期一呆三年,寸步未进,日后怕是还得你这儿子提点你。”李太白伤势无忧,秦祺也乐得跟老侯爷开开玩笑。
李煜苦笑一声,他三十入天域,三年前踏入了天域境后期,这本就是逆天的武道天赋了。当年的他也被认为是能在五十岁前成为剑仙的人,只是如今四十岁的他依然了解天域境后期提升内力所需要的努力有多少,太白剑诀本就是和皇室的灭圣刀谱同样难度的功法,普通人就算拿到了书册也修练不了,李氏族人能修炼太白剑诀的无不是天赋极高之人。而太白剑诀的剑气太过霸道,每提升一个境界所需要付出的努力也就比别人多很多,但同等境界的习剑者,修炼太白剑诀的人的内力至少是修习其他功法的人的四倍以上,这也是为什么那晚两个天域境后期强者看到他直接跑掉的原因。
此时的李太白置身于梦境之中,他看见自己的身形在各地的名山大川中现出又消逝,他看见自己身着道袍在武当山巅御剑而起;在扬子江畔一剑断江;在黄山顶峰劈开云海,剑开天门。。。
李太白已然知晓自己在陆地观沧海,很快就要突破天域境的瓶颈。他在脑海中观想太白剑诀,一招一式的剑技在眼前浮现。第一式点苍,第二式圆月,第三式断水。。。第六式落星斩,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第六式的口诀和体内静脉中内里的流向,这便是第六式真正的用法么,若我当夜完全使出这一式,那老儿应该会直接被我一剑劈死吧。
就在李太白刚准备收功走出这梦境世界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第七式的剑技,李太白自幼便熟读太白剑诀,每一式的口诀心法早已烂熟于心。他心中默念剑诀,观想着第七式——陨圣,梦中过了三年,太白在梦中将剑招法门记得滚瓜烂熟,他感到梦境越来越模糊便即刻收功。
睁开双眼,他看见了医圣秦祺,刚想张嘴问候。
秦祺却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太白公子不必多礼,好生休养便可。老夫在此恭贺太白公子晋入天域。”
李太白感受着经脉里内力的磅礴剑意,忍着胸口的剧痛,轻声说:“谢医圣前辈搭救。”
“无妨无妨,能救一个十九岁的天域境强者,老夫也是三生有幸啊。”说罢,把药方子压在桌上,收拾好行医箱,向李煜告辞。
“夫人,夫人,少爷醒了,少爷醒了!”田氏的贴身丫鬟绿竹慌慌张张地冲进前厅,赶紧赶忙地告诉众人。
前厅的众人长抒了一口气,田氏和何夫人双手合十,心中默念着经文。金木紧攥的拳头松了下来,服侍李太白起居的贴身丫鬟西兰终是忍不住泪水,在角落里小声地抽泣。何婉儿太过激动,眼睛一闭,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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