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烨一行人由昌安大街一路向东,来至帝宫南华门,却见那门口士兵已换了新军,不似之前的近卫军装扮。清一色身穿长襦,外披铠甲,下穿短裤,足登浅履,一看便知是府兵。
承烨等见了这状况心中一惊,近卫军是父王贴身护卫,只听从父王一人调遣。
如今换成了这府兵看守,想必,宫中已经发生政变。此时不可冒然擅闯。
一行人忙退回一旁,承烨对王全书道,“王大人,这宫中恐已生变,你且去国舅府暂避,待我与楼将军入宫一探究竟。”
那王全书知道这其中利弊,便依言回了国舅府。
承烨与楼之阳二人见他走远,方绕道从帝宫一偏僻处,二人翻身一跃,翻入宫墙内,却见宫内各殿似人去楼空一般,各殿皆是殿门打开,没有一个宫人,二人见此情景皆面面相觑。
有转到凝露殿,却见那殿内好似有一人影,那人影好似也看见了承烨二人,忙向御花园中跑去,楼之阳脚点凉台,一个轻功翻越至那人影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原来是一个小太监。
承烨见他神色慌张,便问道,“你见我二人不上前跪拜,反而拔腿便跑,是何缘由?”
那小太监此时方才看清这人是小王爷,忙跪下身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才不知是小王爷到此,还以为,还以为......”
那楼之阳性子急,见这小太监神色有异,便一把抓住那小太监衣领道,将腰间宝剑抽出抵在其项间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小太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道,“小王爷饶命!小王爷饶命!帝君他、帝君他......”说着匍匐在地上道,“帝君被帝后软禁起来劫持出帝都了!”
承烨与楼之阳相视一望,承烨又向那小太监,道,“什么时候的事?你又如何在这里?你老老实实,从一招来。”
“是~帝后早有谋反之心,早已在北境建立了秘密基地,这数年来源源不断的往那北境输送兵马粮草。这次小王爷在岷南遇刺,众人皆以为命不久矣。便趁机与太子合谋软禁了帝君,后来南方灾民涌入帝都,太子帝后以为帝都不保,便提前准备迁都北境,又恐近卫军不听调度,便于昨日将帝君劫持了一并逃出帝都。”
承烨听了,又问,“那为何殿外还有府兵看守?”
“那是帝后担心帝都有将士救驾,便故意制造出帝君还在宫中的景象。据说,待他们与北境大军汇合,便要在那自立为王,到时若有不归顺者,便派兵绞杀。留小人在此,便是要小人里应外合。小人也是被迫在此守候,求小王爷饶命!小王爷饶命!”
说罢往地上直磕头。
那楼之阳听了怒火中烧,一拳砸在一旁的金柱上,道,“好阴险的毒妇!”
又举剑刺向那小太监,承烨刚欲阻止,却见鲜血一喷那小太监一剑死于剑下。
楼之阳向承烨道,“小王爷有所不知,这等阴人最会装可怜!他若真心不想追随那帝后一党,方才见到我二人便不会一味要逃,既逃了,便是想要通风报信的,若不尽早除掉,难保他不向帝后报信!”
承烨听罢便不在言语。
二人忙赶回国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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