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装死是吧!老子看你是没有被打够!”快要到夏天了,即使是早晨,燥热的天气也会让人受不了。那位暴躁的锦衣卫疯狂地抽着鞭子。
那位被抽的囚犯死去活来,最后痛得昏了过去。
“挡路者谁?”钱达问道。他没想到有人敢挡锦衣卫的路,今天谁不知道他们要押解龙虎门的囚犯!竟然还敢挡在这条路上。
“你老爸!”
陈一何没有多废话,脚踏地、手出剑,绕过钱达。一剑刺向他身后的锦衣卫!
人仰马翻!陈一何一剑杀了不知道多少人!
不管是他手中紫淬剑,还有围绕着他的无数道剑气,剑气飞出,稳准地抹杀敌人!
一时间,锦衣卫大乱!
钱达指着陈一何,大叫道,“杀了他!”与此同时,他拉动马缰,转身要来阻挡陈一何!
陈一何一掌拍向钱达胯下的马!陈一何不急着杀钱达。
马腿被打断,钱达跌下马,他毕竟是二重天的大成高手!多少有几把刷子。并不气馁,挥刀杀向陈一何!
陈一何在挑战他杀人的速度。
死囚五百二十六位,锦衣卫最起码是他们的两倍。
不多时,陈一何脚下的尸体堆成了肉山。他一掌挥过,五百二十六位死囚手上、脚下的束缚全部断碎!
龙虎门的兄弟们,抢过锦衣卫手中的刀剑,疯狂地反扑!
他们下手比陈一何狠多了,他们尽情地发泄着!这大半年的非人生活,让他们心中积攒的仇恨,快要溢出来了。
无数锦衣卫被砍成了肉酱,乱成一团!
“快!快!快叫城中的锦衣卫支援!”传令官的脑袋跟他的话语一起落地。
“嘶……”
“嘶……”
“嘶……”无数声马叫,震破清晨寂静的天空,随之而来的,是上千匹从树林中冲出来的马匹,他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地冲!
高地淳坐在带头的那匹马上,挥着马鞭,对他的兄弟们说道,“弟兄们!上马,跟我来!”
龙虎门的兄弟,都是自小在虎山长大的,也等于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他们都是龙王的兄弟,跟着龙王,骑马驰骋!对马儿的熟悉程度,比对女人还要深刻!
他们各个飞身上马,一匹匹疯马,在他们的胯下,立刻变得驯服!
而锦衣卫的将士,就悲惨了,他们身上穿着厚重的盔甲,又对马性不够熟悉。被冲过来的马匹撞倒,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后面跟上的马匹将他们践踏!
陈一何的视线找到了徐甲,他在带铁牢的马车中。
徐甲在人群的中央,有几位龙虎门兄弟守着他!
陈一何踏着锦衣卫的脑袋,三两下就到了徐甲的身前,劈开铁牢,救出徐甲,“徐兄!兄弟来迟了!”
钱达挥刀杀来!陈一何一剑刺出!
一剑洞穿钱达的喉咙!
钱达的双眼瞪得比铜铃都大,他惊愕地看着徐甲。
“砰!”高大的钱达倒下,随之而来的疯马将他淹没,一转眼,就被践踏成了肉酱!
乱战还在继续,惊起了群山城里面的注意,支援的烟花信号打上了天空。
不能等到敌军支援到来。
高地淳挥舞着马缰,大喊道,“兄弟们,跟我来!”
陈一何将重伤的徐甲拖上马,他自己也上马,“走!”
锦衣卫死伤无数,多数不是死在陈一何剑下的,而是死在疯马的马蹄下,还有龙虎门兄弟的报复下。
陈一何这一闹,锦衣卫乃至整个西厂,都没有办法对长乐门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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