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邢钺双脚一踏擂台,一声暴喝摆出攻击姿势,右手紧握缓缓向后抽去;而王腾则是右掌抵住左拳,身体呈弓形以肘对着邢钺。
两人兀自蓄力,而台上的五位长老却神色凝重起来。
约摸数息,两人一个眼神交流便如离弦之箭一触即发,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白影闪至二人中间,只见他双手合十,便有一道气墙将其包裹,两人的攻击打在这气墙之上却如泥牛入海,不泛一丝涟漪。
就在二人还在诧异之时,两人的攻击竟然反弹回来。邢钺如同断线风筝直接就被这反弹的力量轰出擂台,而王腾也不好受,在地面摩擦了几十米才生生停下。
刘询急忙上前接住邢钺,掏出一枚药丹塞入邢钺的嘴中。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就连很多修士都没反应过来。
“发生了什么?”
“是大长老,大长老出手了!”
台上白鉴神色冷漠地扫了一眼台下的邢钺淡淡道:“比武切磋严禁性命相搏,此战王腾胜!”
说罢便向着高台走去,那步履在旁人眼中或快如闪电或慢如蜗牛,凌虚而行如万千身影重叠,好生奇异。
白鉴的出手让还在比武的众人深吸一口气,警惕地望向王腾,因为在他们眼中白鉴很明显是在警告王腾。
王腾站起身来握了握自己的右手,有一丝迷茫:“是我赢了吗?”
白鉴的落座让其他四位长老都神色严肃起来,古贺问道:“可否确认与他有关?”
田在农摇了摇头道:“三十年前,他是被我等亲手击毙的,断然不可能生还,所以与那人绝无关系。”
白鉴沉吟片刻后道:“这小子才二十,时间线上确实不符!”
陈樊道:“当年之事说起来是我等之错,今日就当还了这个人情吧。”
...
刘询神情严肃,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邢钺的身体待确认并无大碍也放下心来,将其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便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台上短暂的唏嘘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气氛,一时之间杀伐声不断!
将邢钺抬回客房,林婉清早已起床,见邢钺浑身是血不由得担心起来。刘询摇了摇头道:“无妨,只是脱力和一些皮外伤而已。”
很快几人也闻讯赶回,刘询将场上的情况再叙述一遍几人也一阵唏嘘,没想到大长老居然会亲自出手,看来这最后一击非同小可。
不过纵然如此邢钺也进入了前二十名,将邢钺的事情处理完毕后,王秋曼忽然笑道:“婉清妹子,昨夜你去哪了?害姐姐我担心了一晚上。”
“我...”
林婉清瞬间脸红一时语塞,几人相视一眼很快就弄明白了,不怀好意地看着刘询。刘询老脸通红道:“虽然我们是在一个屋,不过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
许攸也来了兴趣,不过眼中却仍有一抹哀伤,他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刘询面红耳赤地看了一眼林婉清道:“婉清,我喜欢你!”
这句话一出口就连刘询也愣住了,而林婉清却是大囧,朝着屋外奔去。刘询愣愣地望着林婉清离去的身影有些失神。
王秋曼气道:“你还不去追?”
“可是我?”
刘询有些手足无措,段郃恨铁不成钢,道:“还不追?人家这是答应你了!”
“真的?”
“我去你大爷的!”
段郃一脚踢在刘询的屁股上,刘询这才急急忙忙追去,望着刘询离去的背影几人忍俊不禁。
一处溪流之畔,余晖下少年与少女躺在草坪之上,两个影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而刘询也终于明白为何东山黑山恶水而西山绿水青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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