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货,手雷是闹着玩的?万一炸不死怎么办?”罕皮口无遮拦,率先发难。
“罕皮,你说谁傻货呢?”沙霍抗议声中,拳头不停地砸在马猛身上。
“马猛,你个大傻蛋,这种事能当着老大说?老大仁义,不愿用这个损招,你给我们说啊!咱们偷偷炸死他不就行了?”孔颜更不忿马猛的无知,拳头砸的更卖力......不过碍于兄弟情谊,把‘傻货’改成了‘傻蛋’。
“就是,马猛,你一个人哪能炸死他俩?非得一起上才行。”沙霍恨铁不成钢,有事兄弟一起扛的思想很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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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抬头望天,泪流满面,嗯嗯,政治教育,今后必须把它提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极灵混沌决》
不过眼睛朦胧中,张明远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是啊!这帮货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最起码可以称作----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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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几人在兴致勃勃对‘套麻袋打闷棍’专业进行纯学术性研讨时,魏国公徐鹏举恶狠狠兼气冲冲地打道回府了,小竖子顽劣不堪,堂堂国公岂能道不同而与之为谋?
回府后,徐鹏举重重砸进宽大太师椅中,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心塞,熊孩子莫非真长大了,翅膀够硬,管不住喽?
正胡思乱
想间,宝贝孙女徐婉却无声无息溜了进来,她刚得到消息,说爷爷火气很大,貌似和一名张姓竖子有关,心中焦虑,遂赶来平息老人家怒火,顺便带来一个有惊无险想想后怕,在她看来属于好消息的消息。
站在门口,东瞅瞅西看看,确定了爷爷位置所在后,徐婉乖巧得如一只小兔子,慢悠悠走过来,待走到爷爷背后时,猛地跳起来,搂住爷爷脖子,咯咯直笑。
“爷爷,谁又惹您生这么大气?告诉孙女,让孙女带人把他废了。”
沉思中的徐鹏举吓了一跳,听清来人后,也不回头,狠狠道:“还有谁?除了那个竖子还能有谁?”
徐婉早知结果,也不着急,晃晃爷爷肩膀,撒娇道:“爷爷,事情不是没有发生吗?明远哥只是说说气话,他可没冲动,还极力阻止手下干蠢事呢?”
徐鹏举不疑有他,冷笑道:“还没有举动?你没见他那张可恶的竖子嘴脸,竟敢当着几十个官员的面大放厥词,还要不要命了?只图口舌之快,不顾事后之忧,他到底想干什么?”
徐婉愣了一下,明显爷爷话中的信息量较大,与自己所了解的事实真相有些出入,几十个官员在场是怎么回事?不就他们几个人吗?难道向自己‘投诚’的张明远心腹不靠谱?没有说实话?
徐婉犹豫一下,弱弱试探道:“明远哥的想法委实过分了点,那也是对方咄咄逼人造成的,事后逞逞口舌之快,也无可厚非啊!再说不是及时掐断了念头吗?顶多属于预谋未遂,没凭没据的事,谁还能抓住把柄?爷爷,您这是......”
孙女处处维护张明远,更令徐鹏举生气,负气道:“那种场合是逞口舌之快的地方吗?一帮子官员都在场,铁板钉钉的证据,谁不知道?就算预谋未遂,当场大放厥词就不行,让人家怎么下的来台?事后不给你穿小鞋才怪?官场上酒后算账的事还少吗?”
徐婉有些不淡定了,迟疑道:“爷爷,现场有那么多人吗?孙儿怎么听说只有明远哥他们几个......”
徐鹏举怔了怔,慢慢回过味了,疑惑道:“婉儿,咱爷俩说的一件事吗?爷爷生气的是,张明远那小子不敬上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怒怼内守备.......预谋未遂?什么预谋未遂?”
徐婉恍然大悟,说来说去,爷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啊!鸡同鸭讲说了半天,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没有一个人说到点上。此时,她终于确信那名‘投诚’过来的间谍似乎漏掉了很多实质性的信息,不由急切问道:“明远哥他真当着那么多人面,挑衅内守备.......”
徐鹏举挥手打断她,诧异道:“婉儿,先回答爷爷的话,预谋未遂是怎么回事?他张明远到底还想干什么?”
徐婉深知事态严重性,再也不敢隐瞒了,老老实实向爷爷禀报‘预谋未遂’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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