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沉重的点了点头。
曹昂又道:“刘大耳,织席贩履之辈也,年少之时,何等苦寒也,然如今又如何?”
“割据荆南,府库充实,而其麾下民众如何?”
曹昂冷笑一声,“其惧吾往去攻之,整顿军备,其中内政不过抚平,从未使麾下百姓衣食无忧也。”
又嗤笑一声,“令人笑者,其麾下愚民多信其言,多赞其仁义,何其笑也!”
曹昂端起酒碗来,碰了碰赵云的酒碗,痛饮一碗,“子龙以为如何也?”
赵云抱着坛子灌了好几口,把坛子一方,“当世唯中郎将能救天下众民也!”
曹昂长叹一声,“且行且斗,这天下,需吾等为者,多也!”
二人大醉,赵云喝的吐了好几吐,这才不要酒喝,曹昂令军士好生看顾赵云,这才一步三晃的上了赤兔,伏在赤兔身上归府去。
却说大乔想见小乔,曹昂唯恐其被染上病,也将其带来许都一块过年,大乔想与曹昂好好说说,待来年归许都,好好与小乔见个面。
这下曹昂归府,往后宅来,后宅之中只女卫,皆不敢拦,大乔看见曹昂归来,忙上前道:“中郎将。”
曹昂喝了酒,还是高度数的高粱酒,今日虽与赵云说的不少,但是世家之事却未倾吐,因此心里还是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这下听耳边有娇柔之声,又是江东口音,以为是孙尚香,脑子想都不想,一把抱住,“走,去汝房中。”
大乔那经历过这种场面,浑身绷紧发直,脸红的跟火烧一样。
曹昂心下不悦,皱眉道:“去汝房中!”
“诺。”大乔慌的不行,曹昂之言威势过甚,其不敢不从。
然后大乔往那边使力,曹昂就搂着大乔往那边走。
免不得乱抓乱摸,大乔脚底都有些发软。
到了房中,大乔心中更慌,谁料曹昂一把放开大乔,直接扑在大乔床上,两脚一蹬,靴子脱了,扯了腰间玉带,顺手拉了被子便睡,熟练的简直不像第一次睡这个床的。
大乔一脸愕然,继而面色羞红,汝这人,睡在人家炕上,人家却睡哪里?
伺候的侍女见曹昂入了大乔房,忙端来热水,拿来锦帛,然后便将门关了,只留二人。
大乔看曹昂紧皱着眉的模样,心下怜惜,热水浸了巾子,先擦了擦曹昂的脸、脖子,然后又擦了擦曹昂的脚。
这一番弄完了,身上已然起汗了。
大乔自己擦了擦,又想起曹昂外衣还没脱,又伺候着曹昂脱外衣。
可曹昂睡的沉,大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难脱,只好伏在曹昂身上去扯。
然而床榻厮杀这么多年,曹昂早就形成了一个本能,大乔刚伏在曹昂身上就被曹昂反身一压。
大乔身子更软,红着脸道:“将军,将军……”
曹昂醉了,听不到,就算是听到,那也是听不到。
大乔力气还不足以把曹昂推开,试了良久,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累只得放弃,好在曹昂只是将大乔拥入怀中,未将身子整个压上去,大乔这才得以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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