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且试试汝武艺如何。”
二人拔剑入庭院之中,王越气势顿变,腾挪跳跃,挑刺砍削,皆有一番气度。
二人酣战多时,曹昂啧啧赞道:“安睿剑术当真无双,闻说史阿得汝剑术精要,史阿之勇如何?”
王越收剑,“吾曾开过剑馆,教过不少徒弟,但是其中最有天赋者莫过于史阿,如今史阿正是壮年,虽不似吾般畅游天下磨炼剑术,然得吾精要,便有吾七分之能。”
曹昂微微点头,既如此,想必曹丕手下有一批好手了。
唤亲卫军五百人至,使王越统之,在这个位置,既能观察王越,又能显示信任之意,可谓是再好不过。
之后亲卫军便每日随王越习剑术。
却说孙权水战败的那么惨,丢了长江北岸心下极其不甘,然凌操制定的战术忒厉害了些,投石车配合强弩,再加上水军阵势,多少人都是死。
一定要弄到投石车的图纸!这是孙权心中最迫切的想法。
但是已然折损了一百江东卫,曹昂定然有了防范,这该如何是好?
却说曹昂得了王越,将其放在亲军将领的位置上观察了一段时日,觉得王越应当无其他心思,应当是诚心来投。
曹昂心中遂有了计较,“安睿。”
王越闻曹昂唤,忙来拜见。
“汝可愿在城中开设剑馆?”
王越有些迟疑,“主公之意?”
“吾之意,强民之体魄罢了。”
曹昂笑道,“州府出资,由安睿为主设一剑馆,每几日在高台上教授一次,各人均可观看,如何?”
王越挠头,“主公,若非手把手的去教,其中诸多精要之处,单单看是学不会的。”
曹昂笑道:“吾非令安睿倾囊相授,只教些简单的,强身健体的,又不是令民众皆变成好剑手。”
王越拜道:“既如此,易也,只一馆舍一高台便可。”
曹昂笑着点头,唤陈登至,言说此事,同时将王越介绍给陈登,二人互相见礼后,共谋此事。
翌日,陈登便寻一有大空地的馆舍,又带着匠人修整一番,助王越熟悉一番,又建高台。
曹昂又下了一纸告示,言说州牧为强民体魄,特请高超大剑师开设剑馆,体质孱弱者可往去修习。
人闻说王越剑术高超,与州牧不分上下,皆闻名而来,徐州城顿时掀起一股习武之风。
如此,徐州文有书院,武有剑馆,剑馆规模虽然小,影响力却一点不小,王越每五日授课一次,讲的虽然都是些基础招式,然王越遍游天下,对这些招式的感悟更加深厚,因此众人皆有所得。
改善体质非一日之功也,但是开设剑馆,令四方来学,只要长久的坚持下去,曹昂相信,徐州民众的后代体质会越来越强。
就在这时候,人报制作蒸馏器的匠人已然做出成品,正在最后组装修整阶段。
曹昂大喜,忙去查看,见物已成,其中每个零件用处都合他心意,曹昂遂厚赏这些匠人,令人抬回府中。
众女见曹昂弄回这造型奇怪的东西皆好奇的很,但是看曹昂一脸期待的样子不好发问,只好看着曹昂折腾。
曹昂使人取酒、水、木柴至,倒入酒、水,架好柴草,曹昂看着那个逐渐升温的水,“要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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