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周泰、蒋钦、黄盖、陈武、韩当、程普六大将来围杀凌操!
船似箭,波似弦,水汽化狼烟!
凌操大笑:“今日教尔等知吾徐州水军之威!”
“放!”
一块块石头放在两侧投石车上。
周泰、蒋钦等将令军士将船划的飞快,过了江心,逐渐靠近凌操军,周泰已然手执铁枪预备架着小船去斗杀凌操,如今尚无动静的徐州水军在他们眼里不过一待宰的羔羊!
近了,近了,入了投石车的射程!
“投!”
石如飞蝗,每艘船上放的石头均不多,但是数百艘船,每艘船数次抛投,以江东军的视角,那是遮天蔽日的杀意。
“盾!”周泰等将怒吼。
然而水军所持皮盾、木盾在这高抛落下来的飞石面前不堪一击,砸着人的,轻则筋断骨折、某些部位变成血泥,众则直接砸死。
若是不举盾的那种,连人带船直接砸透。
曹昂站在江边,听着传信军士不断传来的战况,哈哈大笑,“他日定要做出‘千里眼’,以观军况,如今孙权小儿怕是浑身瘫软心下震颤!”
数波乱石,六将所带一万八千军折损三千有余,还有几千士卒因船破落入江中,若非凌操得曹昂令莫要越过江心追杀,江东士卒死伤定在五千之上。
陈武满心恐惧,若是他不能建功,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法不责众,其余众将倒是无事,他却不同,到时候说不得还要连累妻子。
“众将士,遂吾冲锋!”
陈武见再无青石落下,使军士速速往凌操那边冲去。
凌操在主船上看着陈武那声嘶力竭的样子,心下冷哼,放汝一条活路汝不行,如今却莫怪吾不讲情义!
“上弦!”
“吱咔咔”牛筋混杂着其他纤维编造的弓弦被数个兵士合力拉开,凌操看着一脸狰狞紧握着大刀冲这边杀来的陈武。
“放!”
陈武所带的近两千军士在这等距离之下直接被弩箭带着射入江中,甚至一支弩箭能射穿数人而威势依旧不改。
待陈武将至北岸边,身边只剩数百人,凌操命放下小船,使军士手执长枪弓矢,近戳远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陈武所领兵士尽皆被射杀,陈武亦身中数箭沉入江中。
江东五将大骇,还未近岸数千军士便被这般屠戮,这该如何是好?
周泰无奈,只得归报孙权,怎么打?怎么打能打的过?
不多时孙权令至,言说撤兵。
周泰等五将徐徐而撤,至大帐之中来拜见孙权。
孙权阴着一张脸,“诸将且言因何而败?”
周泰心下一叹息,如今众将以他为首,他只得出列将此战说的详尽,“非兵不利,战不善,徐州奇技淫巧之物甚多也!”
孙权心中怒极,“如此说来,众将难夺江北?”
周泰等皆低头拱手道:“臣等无能。”
孙权大喝:“那尔等便驻扎在南岸,偷营,袭寨,不惜任何代价,不计任何手段,将北岸,给吾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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