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笑道:“主公使广元管屯田之事,又送了曲辕犁图纸来,广元如获至宝,从元龙这又取了好一笔钱财,召集匠人赶制曲辕犁去了。”
陈登苦笑:“吾病方愈,广元就狠狠地从吾身上刮了块肉去。”
曹昂笑道:“元龙,汝这是一人瘦而徐州肥。”
陈登亦笑:“登当不得主公夸赞,若非主公,徐州府库那有恁多钱帛?”
杨修调笑道:“吾等立在此处岂不碍事?况且主公之虎虽不伤人,却是吓人,不若入内饮宴叙话?”
大猫不开心的冲着杨修吼了一声,众皆大笑,拥曹昂入内,曹昂为众人介绍魏延,众人皆贺主公又添一大将。
曹昂问及凌操,徐庶道:“吾已使人安置,衣服饮食一应俱全,主公安心。”
曹昂叹道:“凌操忠义之人,兴霸知也,汝等未识,今来徐州,必有难言之隐,若其不愿为吾效力,汝等不可使计迫之。”
众皆应诺,曹昂使人设宴,请众人并凌操父子前来。
杨修、徐庶、陈登坐一侧,魏延、凌操父子坐一侧,大猫趴在曹昂脚边。
酒至半酣,皆微带醉意,凌操与凌统起身敬酒:“吾父子二人多谢州牧,前者大恩未报,今者又添大恩,吾父子二人必结草衔环以报!”
曹昂笑道:“坤桃何必如此?吾知汝忠义也,弃孙权而去必有苦衷,不必理会他人言语,且在徐州安心住下。”
凌操拜谢,众人继续饮酒说话。
曹昂眼角一瞥,却见陈登在喝一奶白色的汤,心下搞笑,大喝道:“元龙,之前怎地说的?谁信誓旦旦痛下决心言说不再吃鱼?”
这一声吓了陈登一哆嗦,汤匙都掉在碗里,陈登苦笑道:“主公,鱼汤,这是鱼汤,不是鱼!”
杨修大笑:“难怪汝陈元龙今日如此谦让,非要让元直坐首位,原来是坐于末席偷喝鱼汤!”
曹昂笑道:“汝与张郃当真有趣,便称作‘宁死不降张儁乂,鱼汤真鲜陈元龙’。”
徐庶等人等人大笑,魏延等人不懂,杨修为众人分说此事,三人亦笑,陈登闹了个脸红,既然为众人所知,也不藏了,“来人,上鱼!”
曹昂笑道:“元龙吃鱼无碍,只是莫要再食生鱼,不然元化先生可再难救汝。”
陈登想起吐出来的那些东西,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了看眼前鱼汤、鱼肉,真香!
众人饮酒毕,曹昂使人送凌操父子回去安歇,又与魏延分派住处,自骑着赤兔牵着大猫回府。
猛虎不好行街,因此曹昂专拣偏僻小路走,幸而一路无人,曹昂笑骂道:“反正汝这惫懒货不爱溜达,便把汝养在府中,省得被人骂吾养虎骇民!”
“嗷呜~”
众女知曹昂归,早在府中等候,却见曹昂领一斑斓猛虎归,除了孙尚香具皆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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