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兰高兴的跑过去,她带着些许碎银子,就跟那小贩买了几把酸梅,不过那价格高的让一凡咋舌。
但花慕兰根本不在乎,两人又往前走,还看到个杂货摊,摊主穿着灰褐色的短袄,背着一顶斗笠,面前是几个装满蜡烛、火把、符纸,以及其他杂物的木箱子。
奇怪的是杂货摊每座城镇都有,但他们似乎不喜欢搭建棚子,更钟那种木制的大伞。一凡猜测他们是为了方便装载车辆,出于经常走街串巷考虑。
“一凡哥哥,走了这么远,酸梅都吃没了,没看到金屠户啊。”花慕兰抱怨起来。一凡也左右寻找着,他说道,“既然那人说就在大街上,咱们再找找就是,也许就在附近。”
两人又往前走了百十来步,在一处石栏围砌的路灯下,看到一个由木板搭建的棚子。
里面的隔板上堆着许多牛羊,木盆里盛着不少下货,还用一层纱布遮盖着,另个木箱则装着许多羊蹄,外面的木架上也挂着一些类。
有个穿着灰黑长袄,扎着黑腰带,头上戴着棉帽的老头,正把一块木头做成的招牌往回搬,看起来是准备打烊了。
“慕兰,这人应该就是吧?”一凡停住脚问道。
“我去问问。”花慕兰走上前,给那老者行了一礼,“请问您是金,金...”
一凡和花慕兰来时忘了问清楚金屠户的全名,只知道是叫老金的屠夫。花慕兰这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那金屠户反倒笑起来,“听你们的口音,从比奇王城来的?老汉姓金,这里人都叫我老金,你们有什么事吗?”
一凡和花慕兰给金屠户说明来意,金屠户擦了擦眼睛,望着两人长叹一口气,他说道,“洛月给你们说这事了啊?
唉,你说这般离奇,谁能相信?你们两个倒是重义的人,就是我那外甥女命太苦喽,偏偏碰上这样的劫数。
她家的铺子原本生意很好,不仅在沙巴克,土城里的更是红火。只是我年纪大了,也并不熟悉这里的况,土城那边的经营就慢慢的被黄家占了去。
好在沙巴克这边封闭些,还有不少老主顾,也就这样维持着。
前些子我还在想,等再过两年,就把这铺子典当出去,这些家产也够外甥女生活的。对了,她们在比奇都还好吧?”
“嗯,都好的。”一凡故意往轻里说,“蜀汉氏现在只是偶尔发病,平时都很正常。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来这里,就是想问问您有没有见过那石禹,要是能找到他,就能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屠户从铺子后面提出一个木桶,里面装着一些皮毛零碎,说是要提回去喂狗。
他摇着头说道,“上哪里去找啊,他们一家子都负可怕的诅咒,至亲分离,不能相聚。
听说就连阳光都见不得,你说说这是过的什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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