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在驻守到部署于他的范围点时,一时也未敢松懈,只是一日多过去了,除了传来消息说有一股抓捕人员撞上了那名匪徒并伤于其手后,就再无这名匪徒的消息传来了。
不过伴随着整个搜索圈的逐步缩小和严密的抓捕部署范围来说,这名匪徒的下一次暴露只是时间问题了。
在静等了一中午之后,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物过去,微微摇头,这里毕竟是只是县内的一个部署点,虽说位置关键,但也确实说不准是否真的能够遇上那名匪徒。
正当他准备稍微歇息下时,耳中却是隐约的听到了一点儿周围传来的响动。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侧耳细听,发觉在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人在快速的奔跑着,甚至还有一丝丝传来的打斗声,他心中一凛,立即判断出,可能就在周边的范围里遇见了匪徒的踪迹,立刻脚下发力,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几个起落间,李延离那打斗声传来的源头处越来越近。眼光在附近一瞥,他的心猛然间提了起来。因为周遭出流下了一地黑红的血迹,虽然周遭没有什么伤员或是残骸,但是李延已经确定,这一定是有追捕的人与那名贼首交上手了。
而正当李延在路上赶来的时候,打斗源头处周遭遍地的树木早已经被打斗的余波所碾坏,李家的三位供奉与李沧四人手执兵器中间的一名瘦小贼首战作一团,虽然仗着人多势众,将那名贼首逼的节节后退,甚至压制的对方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在关键时刻他总能拼死施展出两败俱伤的打法来,何况此人下手极重,一不注意就会伤在其手,李家众人自持占据绝对优势,并没有人愿意实打实的与其以命换命甚至于以伤换伤。
其他的护院武师们和西沧县的捕快们则在几丈外围了一个圈子,这十来名平常在西沧县也算是有一定武力的武师们神色都十分紧张,各自握着兵器的手也都微微的颤抖着,毕竟以他们的微末本事,是没有资格与这名匪徒做搏命的争斗的,能做的就是给与那名贼首一定的压力,同时在贼首逃窜的时候,稍稍的拦上一拦。
“呸,我与你们无怨无仇,大家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何苦为对方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不若你我各退一步,你放我走,我立刻离开这里永不回来,你看如何?”
在李家一行四人的团团围剿之下,那名贼首终究是有些吃不消了,开口求饶起来。
“哼,你我的确无怨无仇,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到那冷松观上去,如今人家宗门来人发下话来要我们将你擒拿下,我李家岂能容你!”李沧面色一紧,手中的一柄细剑更是加快了攻击速度,“大家不要懈怠,此贼首已经穷途末路,小心反扑!”
“好好好,好一条冷松观的走狗,既然你们今天是铁了心想要把我留在此处,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当狗的牙口好不好,能不能被我给崩上几颗下来!”说话间,只见那名贼首内气猛然迸发,手里的一柄细狭弯刀陡然间加速挥动,一串夺目的刀影撒向了围堵的四人。
李沧不敢大意,手中的长剑也是一剑跟着一剑,每一剑精准的击中了划过来的刀影,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打的就是车轮战的主意,耗也要将其耗死在这里。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在击中划来的刀影的时候,情况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那些刀影只是虚晃,真正的杀招则是从刀影之中散射了出来,蓝莹莹的星芒根本容不得李沧四人反映,朝着他们就散射而来。
李沧毕竟作为李府的大公子,实战经验还是缺乏了一些,再加上那星芒实在太快,他根本就不及闪避,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点星芒就已经迎面袭来。那蓝色的样子分明就是淬了剧毒。他心知不好,但已经晚了
“不好!,吾命休矣!”
说时迟,那里快,一柄长刀横向插来,但见刀光一闪,便将那星芒拦截住打落在地,
原来是在一旁的一位机警些的供奉看到形式不对,一刀劈下挡住了所袭向李沧的暗器,但是那团牛毛般多的星芒大部分都朝着李沧射去,供奉拼力之下也只是堪堪将其拦住,仍有两颗漏网之鱼打在了李沧的右臂之上。
随即便感到右手一软,手里的长剑落一下子滑落到了地上,蓝莹莹的毒素迅速顺着手臂上的伤口向四周蔓延开来,李沧着急之下跳出战圈,左手指尖迅速在右臂上连点数下,封住了右臂上的经脉,可即使这样,也只是相对的阻止了毒素向四周蔓延,甚至必须要赶回李府得到救治,否则这条手臂保得住保不住还是两说。
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淬了毒的暗器打出,到李沧丧失了战力,仅仅数息的时间内,局势虽说还没有翻转,但已经变得与刚才大不一样。
而这样陡然之间的局势扭转,甚至快的让围攻的众人根本就无法反应过来,围在一旁的的另外三名供奉也只能勉强将那些暗器一一打掉,只是见到李沧踉跄着退出战场,就知道情况有变,下意识的都绷紧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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