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齐后,皇甫嵩道:“圣上限定时间将至,广宗城中黄巾贼人也已是弹尽粮绝,今日诸位回军整顿军马,五更时分大军出发,天明时攻击各门,任何人不得有误。”
众将皆诺,尔后由军师布置作战计划,陶烈果真分到了南门,他负责在南门佯攻,便于主力攻打北门。
陶烈一声冷笑领命离开,陶烈刚至大营,管亥便押一人走进了陶烈大帐,扑通一声,管亥跪在的地上。
“主公,我有要事禀告!”
陶烈抬起头,管亥手中拽着一名瘦弱的黄巾贼,那黄巾贼就像小鸡被管亥拎了起来,尔后他又往地上一丢,那黄巾像烂泥一样躺在了地上。
“小黄,这是怎么回事?”管亥先是往地上一跪道:“主公,南门去不得!南门有诈!”
管亥说完,陶烈问道:“如何有诈?”
管亥指着那瘦弱的黄巾贼说道:“主公,这是我同乡,他曾在我账下效力,今日见我跟随了将军特来相投,狗蛋,你快跟主公说那皇甫嵩的奸计!”
那小黄巾跪在地上磕头道:“将军,我今日被俘,皇甫将军饶了我的性命,还让我诈降,他让我告诉人公将军此次进攻北门主攻,南门佯攻,南门人马只有千人,到时候他大军攻城时,张梁自然会从南门走,到时候将军就会死了!”
小黄巾说完,陶烈倒吸了一口气,他真没想到皇甫嵩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害自己!亏了自己还一直拿他当英雄!
“那我若败走他又岂能杀我?”
“将军,皇甫嵩已经在南门百里之外布下一军,到那时,不管是将军胜出还是张梁胜出都难逃一死。”
小黄巾说完,陶烈一拍桌子驽骂道:“狗日的皇甫嵩,左右就是想让我死!”
此刻的陶烈已无退路,若自己不去南门,那么皇甫嵩定会治罪于他,若去了就是送命,逃走也是送命,这招真是绝!
陶烈正思考脱身之计时,管亥突然跪在地上说道:“主公,城中百姓大多是我同乡,管亥带他们出来,如今不忍看他们就此枉死,我知道主公与朝中其他人不一样,恳请主公饶他们一条性命!”
古人地域观念很强,所以管亥跪在地上请求了起来,而陶烈此刻哪有心情管他人,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呢。
陶烈叹了一声气,营外走来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毛玠,毛玠深知陶烈的处境,所以听闻管亥是黄巾大将后,他忙朝大帐赶来。
“主公何故叹气?管司马之言我已知之,我有一计献于主公!”
毛玠说完陶烈忙说道:“孝先请说!”
陶烈给毛玠赐座,毛玠说道:“反贼亦不想反,实逼无奈也,若主公想活,唯有招降黄巾军,然后壮大自己,到那时皇甫嵩必不能杀将军也!”
毛玠说完,陶烈真想不到毛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眼光,怪不得他当年能提出迎天子以令诸侯这么伟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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