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道:“你聋的不轻啊,我说什么你听不懂?那好,小爷就再跟你说一遍,你听清了,以后不准你在姓唐。”
唐学礼气的咬牙切齿,怒道:“几个
混账东西,竟敢老虎嘴上来拔牙,来人呢。”
一个下人急忙跑了过来,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唐学礼道:“去,叫人。”
那下人看了四人一眼,道:“是。”又急忙跑开了去。
唐玉不屑笑道:“还叫人?好,我们就等着你叫人来。”
满院的客人具不明白什么境况,皆是愣愣的瞧着四人。不片刻,只见院后五六十个彪形大汉提棍弄棒的冲了出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天祈瞧了那群大汉一眼,对唐学礼道:“想必这就是你仗势欺人的资本了?”
唐玉故作惊讶的道:“我去,这阵仗,吓死我来。”假装晕倒,向旁边歪去,刚好靠在了苏欣悦的肩膀上。
苏欣悦一愣,侧头瞧向唐玉,一抖肩膀,微嗔道:“你干什么?”
唐玉怔了一下,嘿嘿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欣悦噘着嘴“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那些宾客中一些胆小的人看事不对头,就要离桌开溜,一人动,众人动,都不想多惹麻烦,况这些人中大多数并非唐学礼的至亲好友,只是碍于唐学礼的威才来给他捧场送礼的,这时有祸,除了那些好事之人谁还愿多留。
唐玉举着双手道:“哎哎哎,都别动,一个都不准走,这好戏就要开始了,没看戏的怎么能行?”
那些宾客也当真听话的不再乱跑。
唐玉指着那群提棍的大汉道:“你们先别急啊,等我安排一下。”走到众宾客间,吆三喝四的让那些宾客分排而坐,将中间腾出空来。
唐学礼一时间也蒙了,愣愣的瞧着唐玉指挥众人。
月灵问天祈道:“他在干什么?”
天祈微笑道:“来,你也坐下看戏吧。”瞧了唐学礼一眼,拉着月灵走到一张椅子前让她坐下。
苏欣悦搔了搔耳朵,自言自语的诧异道:“这个鸟人,搞什么名堂。”在月灵旁边的一张空椅上也坐了下来。
唐玉安排就毕,指着那群大汉道:“好了,你们来吧。”
那群大汉却站着不动。
唐玉稀奇的“咦”了一声,大声道:“叫你们呢,过来呀。”
那些大汉仍自不动。
唐学礼既讶异又气恼,怒道:“臭小子,你这是做什么?”
唐玉微微一笑,道:“看不出来呀,你把这些人训练的还真听话,他们只听你的吧?”
唐学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轻“哼”了一声,神色极是得意。
天祈道:“唐玉,你能不能快一点。”
其他人也是交相私语的窃窃议论这是要干什么。
唐玉瞧着天祈笑了笑,走到唐学礼面前。唐学礼不由的心里一颤,向后退了一步,道:“你要干什么?”
唐玉忽然扬起手,“啪”的一巴掌挄在了唐学礼的脸上。唐学礼子一歪,向左跌了两步,瞬即右脸红肿,嘴角鲜血流出。这一下可真让众人大出意料,皆是一脸迷蒙的大瞪着眼睛。却听苏欣悦笑着喊道:“鸟人,打得好。”
唐学礼也不知是被唐玉打蒙了还是吓癔症了,只是满脸炙怒的瞪着唐玉却不说话。
唐玉道:“哎,你这家伙真是反应迟钝,挨了打怎么还不说话?”
唐学礼似乎也才愣过神来,怒骂道:“他妈的,你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我打。”
一众大汉舞动棍棒一窝蜂似的冲上前来。唐玉忽又扬着手道:“先等等。”对唐学礼摆了摆手,道:“你靠边点,一会别打到你了,我这是关心你。”一副语重心长,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
唐学礼几气晕,呼呼喘着粗气退到了旁边,此刻他还能保持镇静也当真难得。
天祈不耐道:“唐玉,你就别墨迹了,快点开始吧。”
唐玉笑问:“你不玩玩?”
天祈道:“就这种货色我懒得搭手,你自己搞定吧。不过你下手轻点啊,他们也不是什么大大恶之人,别真要了他们命,等会还收拾他呢。”指了指唐学礼。语声极是随意,但对唐学礼却饱含威胁之意。
唐玉笑道:“那你们就瞧好吧。各位大哥,请赐教。”向众大汉挑衅的摆了摆手。
一众大汉互视了一眼,纷乱的几声吆喝,抡棒便向唐玉劈头打来。
像此等凡俗庸手欺负平民良善还有一,唐玉又怎么会将他们看在眼里?若说唐玉是猛虎,他们这些人实是连瘸腿老鼠都算不上。不过唐玉听天祈的话,不想出重手伤他们命,是以只展示普通的拳脚功夫与他们游抖,往来穿梭,拳击掌进,如狼戏群羊一般,只耍的一众大汉晕头转向。
那些与席的宾客同仆役丫鬟们也看的眼花缭乱,心里不暗暗喝彩。苏欣悦也觉得甚是好玩,站起,面向众宾客拍手笑道:“鼓掌啊,大家都鼓掌啊。”
那些宾客看向苏欣悦,虽觉精彩,可再没眼色也不敢鼓掌嘻笑,只能在心里喝彩。唐学礼为富不仁,欺霸一方,在场的人无论宾客仆役,多数都有怨言,这也算是一结怒气。
苏欣悦讨了个没趣,又悻悻的坐了下来。
月灵对天祈道:“是不是该让他们捧捧场?”
天祈诧异道:“什么捧捧场?”
月灵笑道:“你忘记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天祈哈哈一笑,道:“今天的人场已经够足了,还用捧么?”
唐学礼看唐玉独斗自己圈养的这些打手好似猫戏老鼠一般,心里怦怦乱跳,出了一冷汗。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唐玉便将那些大汉全数
打到在地,一时再难爬起来。面向唐学礼道:“就这些菜鸟也能帮你称霸一方?”语声轻蔑至极。
唐学礼定了定神,道:“你们来此究竟什么意思?难道就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吗?看你们不像是本地人吧。”
天祈站起,走上前道:“言归正传,废话我也不跟你多说,我只要你将你的家财分给那些穷人,你干不干?”
唐学礼怔了怔,冷声道:“哼,我的家财凭什么分给别人?你们这是要打劫吗?”
唐玉愠道:“嗨,我说你个老扒皮,你自己干的什么勾当你自己清楚,你的家财是怎么得来的?剥削佃户,你还有理了?”
唐学礼义正辞严的道:“种地交租乃是天经地义,我有什么不对吗?”
唐玉本想和他争竞一番。天祈怒道:“你废什么话?你到底是干不干?”
唐学礼仰头朝天,对二人来了个不理不睬。天祈知道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掌击出,“砰”的一声,地面微微一晃,隔着前院和后院的那堵墙被轰倒在地。吓得众人心里一凛,大瞪着眼睛。万想不到,这少年人竟有这样的本事。
唐学礼也惊得浑发抖,喉头哽咽。
天祈目光冰冷,沉着脸道:“我不想杀人,你别bī)我。”
唐学礼心里更加骇惧。
唐玉道:“你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做个主,你的后半生就到地底下去享受吧。”
唐学礼忙道:“慢着,我分,我分。”语声发颤,贴的衣服已经湿透,他可不敢赌这两个陌生的少年不敢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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