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下意识的抬头向天上瞧去,只见天空现出五个斗大的光圈,呈五星之状排列,各显红,黄,蓝,白,青五色。天祈,唐玉,月灵具是惊讶之极,怔怔的瞧着天上的五色光圈。
那女子冷冰冰的道:“哼,终于来了。”
三人向她瞧去,只见她眉眼深皱,一脸凝重,神色甚为紧张。
天祈问道:“那是什么东西?”话说不及,但见五个光圈中五道光束罩下,仍显五彩之色。在那光束中,五个人影缓缓浮动而出,越发明显。看那五人着宽袍长服,颜色与周的光束相照,悬空而立,凛凛威风,手中个持着一件奇异的兵刃,须发飘飘,湛然如神。
天祈,月灵,唐玉具看得呆了。忽听那女子大声喝道:“又是你们五个。”
只见那五人上的光束突然消失了去,天空的五个光圈也湮没于无形,只明月当空,银辉披照。那着红袍的男子喝道:“邪魔,你恶贯满盈,竟敢私逃地府,今我兄弟定要你形神俱灭。”
那女子大怒道:“那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扭头对天祈道:“好侄儿,你退开。”子一纵,便见一道黑影闪现,已掠到空中。
天祈心里猛然一紧,大声叫道:“姑姑。”只见那女子已到五人近前,出掌便向那着红袍的男子击去。
五人倏地散开,速度也是如电光一般快捷。那女子一掌劈了个空,形陡转,举手向右旁那穿白袍的男子抓去。那男子举起手中黑色的方尺格架,左掌劈向那女子的面门。那女子脸面一侧,避开了去,左掌下压,击向那男子的小腹。忽听耳畔风响,不等这一招用实,急忙向后掠,避开了那黄袍男子的一击。
这时,她后那穿青袍的男子持着一支洞箫向她戳来。那女子形偏移,右手一挥,拨开了洞箫。那穿着蓝袍的男子托着一尊小鼎也已袭到她的侧。那女子又是一闪,避开了去。只见上方那穿红袍的男子手握一把铜镜俯冲而下,直攻向她的顶门。那女子见机也极快,形一晃,向后退开了数丈。
那穿红袍的男子一击未中,手中铜镜一翻,一道红光向那女子出。那女子拂袖一卷,便将那红光dàng)开了去,那道红光便似一颗斜坠的流星一般,在了一座峰头上,“砰通”一声,火星擦亮,便听见碎石雷雷滚落的声音。
只见那五人又合一处,并排齐站,那女子一脸冰霜的面向五人。六人悬空而立,遥相对峙,看那五人上劲气纵横,竟丝毫不弱于那女子。天祈,月灵,唐玉不都看的出奇,心道:“这是什么人?”
只听那穿青袍的男子喝道:“骆冰,你今是插翅难逃,还不束手就擒?”
那女子冷声道:“要我束手就
擒,你们是白做梦,想要拿我就凭本事吧。”
天祈这才知道原来他姑姑的名字叫做骆冰。
五人互看了一眼,形齐动,向骆冰攻来。骆冰亦急忙出招相迎。看那五人招式沉厚,恶如猛虎;形灵捷,快似蛟龙。一招一式尽是精奥妙招,一举一动更是处处玄机,拳拳开山,掌掌裂岳,更难得的是五人进退有秩,攻防有序,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骆冰闪转腾移,前攻后挡,如一只黑鹰一般交缠与五人之间,时而左出拳打掌劈,时而右进膝磕脚踹,亦是招招精微,式式玄妙,拳碰拳咚咚声响,掌擦掌呼呼生风。六人交相恶斗,时上时下,那五人围着骆冰转灯似的打,好似猛虎插双翼,凌空搏雄鹰,当真是惊险凶恶之极。
六人真力相冲,打雷一般的“轰轰”炸响,震的整个奇崛山好像都摇晃了起来。天祈三人举目观望,都不看得入了神,似这般精彩的恶斗当真难见。
天祈自知四位恩师的武功深不可测,他自历时以来,所见过最激烈的恶斗是在孽镜台中见到他父亲崇宇和元昊的争斗,他自认为恩师的本事比之崇宇,元昊有所不及,而之前听他姑姑所言更是不将他的四位恩师放在眼里。
这时又忽见五个神秘男子出现,其功力之深亦是非同小可,四位恩师与之相比怕也是大有不及,而他自忖自己更是难及万一。他向认为自己的本领已经很高,但此刻他算是真正领教到了什么是天之辽,海之阔,自己与其相比真乃沧海一粟,实不值一提,心中不对六人大大称羡。
月灵道:“天祈,趁他们打架,咱们快跑吧。”
天祈微微一怔,道:“啊,逃跑?”
月灵道:“现在不跑,等会她来了咱们就跑不了啦。”
天祈稍显些为难,道:“可是……这样不好吧?”
月灵道:“这怎么不好?你不是不想认她当姑姑么?”
天祈被月灵言中心事,更加犹豫,他虽然不想认这个姑姑,但毕竟血脉相连,就好像磁铁的正反两极,自然而然的拉着他们牵引。现在骆冰和那神秘的五人胜负未分,又见骆冰独斗五人甚是吃力,不觉的也有些为她担心,心里徘徊着到底该不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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