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仇,这是丹道盟的家务事,外人不得插手干预。”祁星河一步跨出,站在厉无咎的身旁,凌厉的目光像两把利剑,让人不敢直视。
“当然。”靳仇打了个‘哈哈’,摆了摆手道:“老子自然没有兴趣管你们这些鸟事。老子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他。”
这个靳仇完全把其他人给忽视了,那些人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存在,跟空气差不了多少。
“你若想战,该日我定奉陪到底。”厉无咎目光一凝,沉声道。
“不,不,不。”靳仇连连摇头,道:“改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
“无咎有要事在身,今天不能奉陪。”祁星河脸色一沉,沉声道。
自打靳仇出现,厉无咎和祁星河都有一丝难以消失的凝重,这是个可怕的对手,别看其貌不扬,但一身的实力却不容小觑。
“祁星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你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替厉无咎做决定。”
靳仇话音未落,强大的气息爆发而出,如滔涛江流连绵不绝。
其他人见状,迅速离开,躲的远远的。这阵势他们这些炼丹师根本就插不上手。靳仇的出现,最兴奋的莫过去大长老和何道等人了。
“嘿嘿,厉无咎啊厉无咎,如今靳仇出现了,看你还如何嚣张。”何道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很乐意见到厉无咎被人揍趴下,脸上的疼痛,让他恨不的立刻手刃了厉无咎。只不过很可惜,他根本不是厉无咎的对手。
“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祁星河没有恼怒,只是一皱眉头,战意盎然,磅礴无量的气息宣泄而出,如同山川般,挤压的众人呼吸都出现了困难。
“螳臂当车,给老子滚一边去!”
靳仇怒喝一声,无量的气息席卷而出,祁星河的唰的一下就变了,那厚重如同山川的气息瞬间被击的支离破碎。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厉无咎身形一晃,挡在了他的面前。
“破天击。”
厉无咎沉喝一声,更加狂暴的气息如同泛滥的海水席卷而出,那势头更猛,更快,更加的狂暴。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狂暴的气浪席卷到高空,四周的石墙纷纷倒塌,而厉无咎身后的厢房却安然无事。
“砰!砰!”
厉无咎和靳仇两人脚下的青石砖炸裂,碎石泥土到处飞溅,一条条手臂粗的裂痕,迅速向四周蔓延而去。
这一次对轰,表面看两者势均力敌,不分伯仲,若是仔细观察,厉无咎的双脚比靳仇略深一寸。显然,这一次硬碰硬的对轰,厉无咎处于劣势,只不过不太明显,外人难以察觉。
“真是没意思。”靳仇摇头不已,颇感希望,他斜睨着厉无咎,冷笑道:“厉无咎,你不是一向冷如冰霜,无牵无挂吗?怎么今日心神不稳,出招却拖泥带水呢?你很清楚,我刚才并没有尽全力,你若不能全力以赴,嘿嘿,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闻听此言,祁星河脸色一红,心中震惊,这个五短身材的靳仇,实力居然恐怖如斯了吗?
四周的那些炼丹师虽然不清楚两者胜负如何,但从靳仇那副风淡云轻的表情,厉无咎脸上的那一丝凝重,也能猜到七八分。
“厉无咎这下危险了。”
“是啊,他是担心会波及到副盟主,才不得不分神加以保护。”有眼尖的人,一眼便看出了关键之所在。
“哼,一个都快死的人,还干嘛要去保护。”有人冷笑,不以为然,显然,这人应该是大长老那一边的人。
“祁星河,保护好先生,谁也不准踏入厢房半步,你能做到吗?”厉无咎头也不回的问道,言语间,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护法大人尽管放心,祁星河用全家性命担保,谁若想踏入厢房,就从我祁星河的尸体上踏过去。”祁星河心中明白,刚才靳仇那一击,如果不是厉无咎及时拦下,此刻的自己即便不死也得重伤。
厉无咎点了点头,再也没有丝毫保留,如渊似海宣泄而出,清越的剑鸣声犹如龙吟响彻在夜空,冲天的战意与杀气,瞬间在虚空中弥漫开去。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两人都是人族的天才,损失不得啊,老伙计,我们要不要出面当个和事老,化解了这场闹剧?”在一座阁楼上,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看着观天镜中战意席卷虚空,大战一触即发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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