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滑者,陈氏子弟,淳安县人也。少喜读,脑中常有天马行空之举。至大学,因作文而肄业,遂专文为生。
滑初作于点,首月即爆,获酬万余,更坚其心。曾作《极品》,其主无道亦正亦邪,遍采群花之相,受众者甚多。滑凭此文一举成名,世人皆知其文笔犀利,尤善色文。后又作文数本,皆无疾而终,断尾之名初显。直至《二狗》,才稍挽其尊。时至《狗》末,滑离点入横,《狗》戛然而止,众皆哗然。
滑于横首作《蛤蟆》,文采依旧乃至更甚,声望渐隆。当此时,滑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连开《宗》《神》《桃》等数文。奈滑旧疾复犯,众文皆浅尝辄止挖坑无数,阅者苦不堪言,纷言滑之举堪比内宦。至此,滑坐实貂寺之名。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滑之大作《雪中》横空出世。江湖行庙堂鸣,沙场兵兄弟情,长剑斩谪仙,凉刀守国门,刀光剑影众生万象,阅众如痴如醉,一时大有洛阳纸贵之势。虽有北莽万夫月余之痛,众仍愿称滑已疾复而入公子境,一书封神如日中天。及毕,滑携《雪》之余威而作《剑来》,恢弘仙侠,大幕始开。
滑曾语“吾有一言,愿与世人说”,《剑》以此为基,融万千道理于一炉,娓娓道来。开篇虽略沉闷,复看数十章,豁然开朗引人入胜,颇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及后来,儒释道兵诸子百家,神魔妖怪鬼诸相纷杂,观者皆乎过瘾。滑初更《剑来》极勤奋,曾有归乡闭关奋写月余之举,获赞良多。滑曾言“若无更,则亥时必假之”,初极首诺,众皆信之,更与不更亦欢喜,有规有矩一片祥和。时日行至二零岁末,《剑》将至终局,更渐少,众怨渐多。滑曰事多次月必稳之,众再信。然次月已过半,剑来只二三,每日假之假之再假之复假之,君之所谓稳为何?假稳乎?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核观君书十载又五,读之每有感触,引为知己。然君近日所为实非智举,若假再释之,又何至于此。
汝之笔名众所周知,今核有一言:
君非帝王众非诸侯,何必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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